月纱愣了一下,她低下头,看着脸色都是发青的小女婴,就见小女婴几乎都是一点声息都没有了,她颤抖的伸出手指,放在小女婴的鼻息间,感觉到了一丝温热。
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也如同虚脱了一般,就连身上的衣服似乎都是湿了些许,她连忙的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刚准备走时,却又是折了回来,将篮子放在了一边的柜子里,对于里面这孩子是死是活,现在没有时间去管。
等到她回来之时,都已经是几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茶刚到嘴边,突然的,她才是想起了什么,这才是打开了柜子,从里面拿出了那个篮子,就那小女婴微弱的哭着,一抽一噎的,脖子上面还有着她掐出来的指印。
此时,她哭的很可怜,眼泪叭达叭达的不断向下掉,她虽然从出生时一直波折不断,可是却也从未受过这样的苦,她娘,她的豹子娘,她的爹你都是疼她,爱她……没有少过她吃的,也没有少过她穿的,就更不可能弄疼她。
小丫头现在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可怜的扁扁小嘴,肚子也是饿了,她睁开双眼,看了看四周,小手紧紧的抓紧自己的衣服,哭的连声音都是没有了。
“让你哭。”月纱每见一次这张脸,就是需要不住的气愤,她用力的掐了一下这孩子胳膊,孩子一疼,嘶声的哭了起来,顿时,外面的鸡狗都是疯一样的狂叫了起来,就连附近的住户也是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一名老人走了过来,这一见自己家的鸡在院子里到处的飞,这有些傻眼了,还有他家的狗也是,刚才还是没多大少精神,懒懒的趴在地上,现在东跳西跳的,就像是疯了一样,再看其它家的也是一样。
这鸡飞狗跳声,也是将西宁王给吓了一大跳,他端着杯子的手都是抖了起来,也不知道怎么的,他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快去看看,他连忙叫着一边的下人,这都是怎么了,怎么狗会叫的这么亮的,是不是府里有贼进来了。
下人答应好了,这就下去了,结果这查来查去查了半天,也没有什贼人之类的,就是这府里的猫啊,狗啊的,都是像是发了病了一样,就边王爷养的那两只鸟好像都是被吓到了,其中一只这都是死了,被吓死的。
西宁王一听自己心爱的鸟死了,当场心疼的脸色发青,这可是绝品的好鸟,他都是养了好几年了,这怎么会突然死了的,就在他在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手时候,一个下人连滚带爬的跑了进了。
“王爷,莫王爷他来了,恩,西宁王放下了手里的杯子,不明白,玉墨浅怎么来了,自从他那个任性的女儿把自己胡乱的给嫁了,又是回家之后,他们两家就再也无多少往来了,怎么这玉墨浅今日会来此,难道是,他激动的站了起来,莫不是这是为了他那个女儿的事,他们合好了,如若是这样那就好了,西宁王这样想着,一张脸也是有了不少的喜色,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了,他总算是可以放下心里的一块石头了,他也没有想过,他这个女儿还能嫁到什么好人家去,就她这臭脾气,哪个男子能受的了她,就算是玉墨浅纳她当个侧妃,她也算是谢天谢地了。
他就这么一个女儿,这真是为了她,把头都要愁的大了,快。快起,他连忙的让人去请,结果这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玉墨浅已经进来了,同时还有木幽舞,以及四个有男有女的侍卫,西宁王这活了这么大年纪,多多少少也有些看人的本事。
就见玉墨浅面色冷凝,全身上下都是微微的紧张之意,而木幽舞同他几乎都是一种表情,只是除了,她的眼眶有些微红……
再看看这其它的几名侍卫,也是一幅要杀人的模样。
这摆明了是找事的,西宁王哼了一声,玉墨浅又能怎么样,他是王爷,他也是王爷,虽然他是外性王爷,那也是先皇御笔亲封来的,就算是他玉墨浅有再大的权势,也不能这般跑到他的地盘上来撒野。
“不知道莫王爷今日来有何贵干?”西宁王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本王府这茶淡菜粗,就不招呼您这位大佛了,无事的话,我看无您还是先回去吧。”再怎么说,他也是差一点主成了他的岳父,如此这般的不懂礼貌,确实是让西宁王的面子下不了台。
玉墨浅闭上眼睛,耳边可以清楚的听到院内狗叫,鸡跳声这证明,他的汤元就在这里,而且还是被吓到了,否则,她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这可能是汤元发过最大的脾气,不对,不对,玉墨浅摇头,不是的,汤元不是发脾气,她是被吓到了,她很害怕,他能够感觉到女儿的担心与害怕,她才那么小,他们到底要对她的女儿做什么。
“西宁王。”玉墨浅深深的沉了一声气,他向西宁王拱了一下手。
西宁王哼了一声,还真是登鼻子上脸了,把自己当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