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我停住了,回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而他一脸淡定的坐回了床上。也就这时候外头一个护士不小心滑倒两个暖壶正好从我们房间门口飞了过去摔在了地上。我累个去有没有这么邪乎呀。
老大爷缓缓的说道:“这回总该信了吧!”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把这老大爷整蒙了:“你这倒是信了还是没信呀!”
我:“你不是算吗?那你倒是算呀!”
老大爷大喊了一声不好。以兔子都是他孙子的速度窜到了我的床上。再此同时一个黑漆漆的板砖飞向了刚才他坐的地方。
我:“我嘞个去,没想到老骗子躲得够快的呀!想骗我再过几年吧!”
说完大大咧咧的到那床上拿起板砖捏了两下揣兜了。没有错就是揣兜了。前两天我发现在那包里出来的东西都能随意改变大小。感觉好厉害的样子于是除了那些书以外我都放进兜里了。我总觉得应该没人对那些书感兴趣。转身离开病房不在理这老大爷,在他身上我感觉到了一些危险的气息不知道是为什么。
老大爷苦笑这摇了摇头:“看来只能指望你了。没想到转世以后他对我怎么还这么大成见呢!”
出去吃了点东西又在四周转了一会感觉挺无聊的。回去吧又怕见到那老大爷纠结死了。突然想起胡建国出没出手术室呢?虽然灵魂在我那贫了好几个小时了,但身体凉没凉透呢?要是凉了通知家属过来拿他东西那那扬琴的发票我上哪拿去呀。想起来就屁颠屁颠奔着之前胡建国别拉走那个方向的手术室赶了过去。
到那的时候外面聚满了人,手术等在我到这的同时也熄灭了一声拖着疲劳的身体臊眉耷眼就出来了。看见他这样没人敢上去问出那句话,而这时一个中年女人颤颤巍巍的扶着一个中间人走到一声面前,俩人用一种渴望又紧张的眼神看着出来的大夫久久没有出声。
那个大夫在下口罩认了好久才说道:“伯父伯母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当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那个中年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两眼无神。我看见他双肩上本来就不汪的两把火再一次暗淡了一些。中年丧偶老年丧子人生命苦不过如此了。但这种事情我们又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