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天后，云门主。这件事是我做的，我怕您知道菲姑娘离开会过于激动，影响腹中的神子，所以才想着隐瞒下来。是我考虑不周，您要打要罚，阿珠绝无怨言。”阿珠低头认命。
“混账，你们这些满口谎言的神族——！”云极恨得牙痒痒，一时将整个神族都恨上了。
“云极，稍安。”
“小玲儿，都这种时候你叫我怎么‘安’，难道你不担心菲吗！”云极抓狂，已经快要急疯了。
“我担心。就因为担心，所以我们不能再兜圈子了，我们要让她说实话。”
“实话？”
白玲珑默默走回到床边，半跪在地上，伸手用手指沾起一点地上的粉末，再回来给云极看。
“云极，你能将一封书信粉碎到这个地步吗。”
“这是书信？”云极果断愣了一下，丝毫没看出来。
这不就是石灰吗？
“是的，你做不到，将书信粉碎成粉末需要极强的内劲，你我都做不到，阿珠阿粒应该勉强可以，但肯定会十分吃力，她们没必要选择这样的方式来毁一封普通的信。”
想毁掉一封信有太多太多的方式了，阿珠又是青天宫的女管家，别说一封信了，就是一百封信，她若是想毁也能毁得悄无声息。
更关键的是白玲珑非常清楚她们两个的凡语水平，实话说，她们未必能辨认出留言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