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现在负责各个神魔战场的资金补给，兼顾全大陆的情报网，甚至还要动用天机阁的人手去抵御神军进攻，已经忙得要死了，她怎么能为了这点小事再去分他的心。
“所以你究竟遇到了谁……什么，是天尊？！”当她说出黎天的名号时，即便以乌山的定力也不由得低呼起来。
“嘘，小声点。我看他身边没有带手下也没有军队，可能是来郊游的。”
“圣女，你确定你遇到的是天尊？”乌山皱眉追问。
“哦，应该是吧。”她歪头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不会认错。
虽然她是重度脸盲，但只要是她想记的人就绝不会认错。
比起声音、体型、气味这些表象，她的眼还能看到一个人的命相和气运，是类似邪皇那种看穿魂魄本质的能力，所以即便黎天改头换面化成了灰她都认得。
“果然不出我所料，当日袭击公子的人就是天尊。”乌山忽然言之凿凿道。
“这个还不能肯定吧。”她含糊道。
“以公子的实力，若非遇到天尊那级别的强敌，又如何会受到重创。而且我听说公子在寻你的数十年间曾被天尊杀死了三次，他知道如何杀死公子。”
白玲珑不由默然，想起了黑暗魔灵说的话。
时间回溯要支付高昂的代价，即便能改变命运的一小段节点，也要承受注定无法避免的恶果。
真真说，他会被天尊杀死，这是他改变不了的结果……若这就是天命，难道在他千辛万苦熬过时间回溯之后仍是避免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