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杏依旧否决了我的提议,说:“这些花总都考虑过了,你不知道大小姐的疑心很重,特别是在这个敏感的时期,稍有不慎就会破坏他们父女的感情。”
我忍不住扯了扯嘴角,说的好像叫我们去监视铁三娘就不会伤害似得,这花老头的脸皮怎么比我还厚...
许是我的表情做的有点大,陶歌不满的瞪了我一眼,我不得已收敛了下。
阿杏没有发现我的异常,继续说:“恰好你们出现了,花总觉得没有比你们更适合的人选。”
我是不是该配合的说上一句能被花老头看中,是我的荣幸?可是我压根不想被看中,我翻了翻白眼吐槽道:“你没搞错吧?我们的身份那么敏感,哪里合适了?”
阿杏抬手抚了下耳边的长发,说:“这么说吧,正因为你们跟大小姐特殊的关系,大小姐才不会怀疑你们接近她的动机,不是吗?”
我还没来得及反驳,陶歌却按住了我,淡声道:“我懂了。”
我连忙朝陶歌使了使眼色,意思是:我都没懂,你懂什么啊?
但她压根没给我这个机会,阿杏则觉得自己果然没看错人,露出欣慰的笑容外,又给了我们另一袋东西后匆匆离去,好像是花爷又出了什么事。
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转了转眼珠兴致勃勃的朝陶歌说:“没事,回头我把担保书一烧,就当做没这回事,过河拆桥什么的我最擅长了。”
直到阿杏退出我的视线,我才把憋在心底的话问出:“你懂什么啊你就应她?”
陶歌没立马回答,而是将阿杏给她的东西掏出来看了一遍后,才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这么说吧,假设你是铁三娘,对于我接近你的第一个想法是什么?”
不应该是我问她吗?怎么掉头来问回我了,我不满的瘪了瘪嘴却收到陶歌的警告,我只能被迫思考这个问题,假设我是铁三娘,我应该......我思索了一阵,说:“我会觉得你是来找死的。”
陶歌冷笑了下,我连忙打断说:“我还没说完......但也不排除你是冲着担保书来的,毕竟只要那玩意在我手里一天,你就还是逃不出我的掌心。”
“对,”陶歌轻轻吐了一个字,又补充说:“不管是前者抑或是后者,都不是我们接近她的真实目的,而我们真正的目的......”
“是为了监视她。”我自作聪明的接了下去。
不料遭到陶歌的反驳,“现在不是了。”
我却像没听见似得说了句,“我会负责的。”其实我是想道歉的,可是当时看到陶歌哭的那么伤心,我脑子一短路就变成表白了。
我抬眼看她,不明白她的意思,她却把手里的那叠文字塞给我,“你自己看。”
文件的内容无外乎是之前阿杏的所讲的时间地点,以及最后一栏的特别事项,我捏着那页纸声音不由提高了几分贝,“.....下药?”
陶歌闭着眼重复了一下特别事项,“务必把这颗药放在当事人的杯子,看着她喝下去,才可保万无一失,括弧,若事情败露也不可供出幕后人,否则后果自负。”
直到阿杏退出我的视线,我才把憋在心底的话问出:“你懂什么啊你就应她?”
“...这....这....这不....扯淡吗?”气的我话都说不利索。
见到我一再容忍的样子,她还来劲了,扯着嗓子喊道:“你特么就是x无能,你不是男人,你.........”
相反陶歌却一副认真的模样,“他说的监视,应该是不让铁三娘出现在年会上,而最好的办法就是下药,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得出结论后陶歌无奈的叹息道:“被摆了一道....”
“我不干!”我赌气般的把纸往地上一扔,恨不得把它撕烂,说好的只是监视,注意铁三娘的一举一动,转眼花老头就自作主张,擅自把难度升级,这不坑人呢嘛,坑的还是他自己的女儿,哪有为了一个年会给亲生闺女下药的,虎毒还不食子呢,依我看这就是一个圈套,他是以担保书为诱饵让我们去送死。
陶歌躺在床上,手脚张开摆出一个大字,用着生无可恋的语气说:“不干不行啊......”
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转了转眼珠兴致勃勃的朝陶歌说:“没事,回头我把担保书一烧,就当做没这回事,过河拆桥什么的我最擅长了。”
直到阿杏退出我的视线,我才把憋在心底的话问出:“你懂什么啊你就应她?”
陶歌把手盖在脸上,闷声道:“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