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那一段时间全部心思,都用在了如何能搞到“粉”上。一克粉要两百多块钱,钱不够时就吸一百或五十元的,好多人凑在一起吸。
胡彪吸得人都有些打摆子了,不过有了那东西后,就不再总祸害我,倒让我轻松了些。
只是生活变得越来越吃力,没有钱,今天都不知道明天该怎么过。大人还好些,屁屁饿肚子怎么能行呢!买不起奶粉时,我就用米汤喂屁屁,孩子倒也不怎么挑剔,有吃的就高兴。
我在胡彪又搞到钱时,就偷偷地攒一些钱留着急用,一块两块地将买东西找回来的零钱藏起来。
那天傍晚,家里来了一个年岁很大长着鹰勾鼻子的男人,大家都称他为大哥,据说他给胡彪他们一伙人带来了好货,是K粉。
那粉可以直接用鼻子吸,比用火燎的那种要高档些,当然价钱也贵。
一帮人在屋里鼓捣体验完,哼哼唧唧舒服过又吐了一阵子口水后,鹰勾鼻子给了我一些钱,让我出去买些酒菜,说一会儿要在这里吃饭。
我也没有多想,将屁屁塞给胡彪,拿上菜篮子就去了菜市场。
我专挑一些便宜的蔬菜买,买完后我数着剩下的十几块钱往回走,心里面高兴不已,这是我一次性攒钱最多的一回呢。
回到家,屋里只有胡彪一人,其余的都走了,屁屁也不见了。
我心里顿时有些发毛,急急地问胡彪屁屁在哪里。
胡彪漫不经心地说:“小崽子我让大哥抱走了。”
我惊得声音都劈了岔:“他抱走屁屁干什么啊,那是我的屁屁呀,他把屁屁抱到哪儿去了?”
胡彪点燃一颗烟后说:“他喜欢就让他抱去好了,也没让他白抱走,他有的是钱,小崽子跟着他也亏不着……”
我什么都明白了,那个给过我痛苦给过我快乐的屁屁,被胡彪卖掉了!
我疯了一样地戗到胡彪的面前,哭喊着说:“不行不行这可不行,我不卖屁屁不卖不卖……”
胡彪不耐烦地一巴掌甩到我的脸上,骂咧咧地说:“你他娘的说不卖就不能卖了?不卖他我们都得饿死,你这么年轻以后还可以再生嘛……”
我捂着脸躺在床上呜呜地哭,饭也不做。
胡彪自从吸上那东西以后,对吃饭不大感兴趣,吃不多少,不吃也无所谓。所以他也就没逼迫我做饭,在另一屋里独自享用着用屁屁换来的K粉。
天渐渐黑了,悲哀紧紧地将我包裹住,令我有些透不过气来。
也不知自己哭了多久,昏昏沉沉的我后来就睡着了。我甚至还梦到了屁屁那孩子,冲我咯咯直乐,冲我咧着嘴哭着要奶喝……
最后我被弄醒了,黑暗中有个人正在往下褪我的裤子。我还以为是胡彪又想起来要办那事儿了,就没有反抗,赌气般地将一条枕巾蒙到自己脸上。
每次胡彪和我办那种事时,我都是这样,既不配合也不拒绝,紧闭双眼咬紧牙关苦捱硬撑。
可今天这胡彪也不知道怎么了,力气特别的大,没完没了地时间也特别长,搞得我疼痛难忍,到最后就忍不住呻吟起来。
……终于结束了,身上的胡彪像头死猪一样停止了运动。不多时他爬起身来,自言自语般地叨咕了一句:“呵呵,这货可真不错!”
那话我听得清清楚楚,听到那话后我的脑袋“嗡”的一下,那不是胡彪的声音,那声音是傍晚时让自己去买菜的那位长有鹰勾鼻子男人的。
我急忙拽下脸上的枕巾,瞪大眼睛去看,黑黑的也看不清楚什么,只见一团子模糊的背影正向门口移去。他拉开了门。借着微弱的光亮我看出了那人不是胡彪。
他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进另一房间去了。
我眨巴了半天眼睛才回过神来,回过神后我愤怒无比,这个抱走屁屁的老男人该死的臭男人,就这么稀里糊涂把我祸害了一通,而且还弄得这么狠这么痛,胡彪就不知道吗?那次栓柱看了一下我他都发那么大的脾气,差点没杀了我。
他肯定是知道的,他就不生气吗?他就在隔壁那间屋子里。他们又商量啥事呢?是不是关于屁屁的?
我穿好裤子,艰难地下了床,鞋也没穿,蹑手蹑脚地来到另一房间门口。
那门只开着一点点的缝隙,可见屋内烟雾缭绕,像是有好多的人。
我探过头去倾听,我听到了那个鹰勾鼻子男人哑哑的声音。
“这货真是不错呢,呵呵,比伟哥还要霸道。”
“货好价钱也好啊。”这是胡彪的声音。
“那小妹仔也不错,很合我的口味啦。”那鹰勾鼻子把话的尾音拖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