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姐走后白雪对我说:“樱桃我看得出来,那位小帅哥差不多是真爱上你了呢。”
我说:“嘁,他个小屁孩知道啥是爱情。”
白雪说:“要不你也像那几位一样,让他做你老公算了。”
我压低了声音说:“我可不想做那种惨上加惨的傻事儿!”
隔了有好一会儿时间,彤彤回来了,满脸的洋洋自得,冲白雪和我打了个响指后说:“搞定!”
白雪说:“那小屁孩让干了?”
彤彤姐说:“哪那么容易,我给他来个霸王硬上弓,个屌操的玩意儿,我就不信他敢去报警说我强奸他。不过樱桃,那孩子像是对你动了真感情呢,走的时候还抹了几滴眼泪。”
“那你就包养了他呗,可以天天哄着玩。”我说。
彤彤姐说:“我倒是有心认他做干儿子,让他天天想着吃奶。只不过现如今,干爹跟干女儿打炮正常,你们谁见过干妈和干儿子没事儿打炮玩的?”
我说:“怕啥呀,这年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
是啊,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特别是在洗浴中心,这话千真万确。
在原来的按摩小店,我差不多每天也都会遇到变态的或耍酒疯的,地痞流氓小混混,使蛮耍横也经常有,但和洗浴中心相比,只能是小巫见大巫了。
每当听其他小姐讲述花花绿绿奇谈怪事,我不会再像刚来时那样,表现出那般惊奇,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咄咄怪事就够多的了。
有些客人,真是让我们这些做小姐的很是瞧不起。
最令人啧啧称奇的,是一位某科研所的研究员,周姓专家,有六十多岁了,一星期差不多能光顾一次洗浴,每次都更换小姐。
那天轮到他点我的钟。彤彤姐离开时冲我挤眉弄眼地说:“樱桃你要小心点,别把手腕搞脱臼喽。”
对彤彤姐的话我不明就里,想这点破事儿会跟手腕有啥关系呢?
答案马上揭晓。
那个周专家,下身算是废了,不论怎样刺激,就是没了反应,像电视上演的水蛭一样,懒洋洋耷拉着,丑丑的没了生气。
这都不算啥,岁数大了嘛,不中用很正常,让我叹为观止的,是后来周专家的所作所为。
将光溜溜的我压在身下揉搓一番后,周专家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布兜里,掏出两样东西,一瓶润滑剂,一个塑胶阳具。
周专家在床上摞上两个枕头,然后趴上去,让我在他的肛门处抹上润滑剂,接着让我用假阳具去捅他撅得高高的屁股……
我搞不明白这样做会有啥样的舒服感觉。
周专家皮肤松懈,腚蛋子跟猴屁股一样,瘦小尖挺,闭着眼睛如醉如痴不停地哼哼,让我一阵阵反胃。
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周专家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我手腕酸疼,这才理解了彤彤姐话中的含义。
到最后,周专家哇呀哇呀叫了起来,手脚也不安分,抽筋一般乱蹬乱舞……
我一边甩着有些酸麻的手腕,一边冷眼瞧着他折腾。
可算结束了,累加总共四个钟,虽然这钱挣得有点俏,但也实在是令人恶心得不行。
比周专家稍微好些的,是那种不碰小姐专事意淫的客人。
我也遇到过几个这样的,点好钟后不用我上前,只需我脱光了在他面前跳舞,而他自己专心致志打飞机。
我不会跳舞,就在客人面前晃来晃去,也能蒙混过关。
彤彤姐说过这样一句话:“被人看不如被人干。反正都是让蛆缠上了,被人干那蛆是在身体里爬,虽然讨厌但感觉还能应付,被人看那蛆是在皮肤上爬,凉飕飕的感觉都能把人膈应死!”
还有喜欢办那事时让小姐管他叫爸爸的,小姐一边做还要一边喊:“爸爸呀闺女我好舒服啊……”
我对“爸爸”俩字极为敏感,遇到这种情况,也不管客人愿不愿意,当即恶狠狠地将其骑在身下,往死了祸害,不将我对王有财的怨恨发泄个够不罢休。
下钟后跟彤彤姐提及此事,彤彤姐说:“我还没遇到要给我当爹的,管我叫妈的倒是有,我就冲那个屌操的喊,‘乖儿子啊你跟妈妈好好干,你当初就是从这里爬出来的……’”
还有喜欢让小姐使劲抽打屁蛋蛋的,还有只稀罕抠摸小姐下体的,还有拿来制服让小姐换上装护士扮学生的,还有喜欢将小姐捆起来玩强奸游戏的,还有喜欢玩SM称小姐为女王希望得到调教的……
人间丑态,我算是逐一领教过了。有时走在大街上,看到某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我心里就会有些感慨和想法:他要是去了洗浴,会是啥样的德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