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涛哥讲他老爸的故事,把我逗得哈哈大笑。
涛哥将烟摁灭,然后说:“以前荒唐之事真是没少做,老爸总埋怨我不争气也是对的。”
“涛哥,跟我说说你和玉珠姐的事儿吧。”我说。
“也没啥好说的。”
“说说吧涛哥,我想知道。”我央求道。
涛哥又点燃一颗烟,抽了两口,然后说:
“玉珠是我高中同学,那天在五道口,樱桃你也看见过了,是校花级女孩。后来我们考入不同的大学,每天短信电话不断,私定了终身。寒暑假时便天天腻在一起。
是玉珠让我从一个男孩变为一个男人。
那个夏天很热,我也是无比亢奋,每次和玉珠的见面都会有新的进展,由忘情的亲吻发展到相互的抚摸,再到后来的宽衣解带。
衣虽宽了带也解了,但玉珠说什么也不允许我‘进门’,只许我在‘门外’磨蹭。如此这般拖了好多天,让我很是疲惫,很是伤神。
还记得那天下午,我和玉珠又来到那片树林中——那是我们约会的老地方。见了面就相拥在一起,仿佛分开许多年似的。我俩谁都不说话,只用嘴巴和手来表达意愿……激情过后玉珠眉头紧皱。
玉珠说今天怎么搞的,咋这么疼啊。
我说可能刚才我蹭得太狠了吧。
玉珠说欧阳你给我记住了,以后再不能这样了,结婚之前碰都不能碰。
我嘿嘿地傻笑。
分手后各回各家。我刚进家门,玉珠的短信到了,说她在某宾馆门前,令我立即赶往,十万火急!我转身就走,老爸欧阳琨在身后急三火四地喊我吃饭我也当没听见。
怎么啦?见到玉珠后我急切地问。
玉珠狠狠地瞪着我,说欧阳涛你太不是东西了。
我说我本来就不是东西我是人呀。
玉珠说你少跟我贫,快去开房。
开房?我惊得张大了嘴巴,你不是说结婚之前碰不得吗?
少啰嗦。玉珠依旧怒气冲冲,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女人的心思咱一年轻小伙是很难猜透的,那就不去多想。
我跟前台服务员说要一间标准房,玉珠在旁边劝阻说要钟点房就行。
她还知道钟点房呢,不过当时我也没过多去想光顾着高兴了,钟点房就钟点房,是个房间就好,再往白点说,有张床就成。
进了房间玉珠就开始脱衣服。天气热她穿得本来就不多,没几下就只剩文胸内裤了,只剩下文胸内裤的她直挺挺地躺到床上,眼睛直勾勾望着天花板。
咱也不能太被动,更何况那时的我下面涨得恨不能将裤子捅个窟窿,于是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干净,兴冲冲扑到玉珠身上。
玉珠出奇地冷静,面无表情地说,你去洗干净了再来。
为了自己的第一次,洗干净也是必须的。
我大义凛然地奔向卫生间,将自己神圣地‘洗礼’一番,然后又无比庄严地来到玉珠面前。
玉体横陈的她姿势没变,只是眼中噙满了泪水。我当时就寻思玉珠肯定也沉浸在舍生取义的神圣当中,便没有多想,奔上前去扒下她的乳白色桑罗真丝内裤……后来我愣住了,就见内裤里侧,有星星点点的洇红。
我有点懵。我的‘磨磨蹭蹭’损毁了玉珠心目中最宝贵的东西。
不过这样也好,从此玉珠便会消除顾虑,任由我策马扬鞭尽情驰骋了。
玉珠泪眼朦胧指着那朵朵红霞对我说,欧阳涛你要记好记牢今天这一切,有一天你胆敢背叛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莫及!
……
大学毕业后,玉珠的父母托人为她在北京找到了工作,而我闲赋在家有段时日。
后来玉珠给我打来电话,说欧阳你来北京吧,这儿的机会还是很多的。
那时我真没心思去找什么工作,但架不住对玉珠的思念如饥似渴,同时也对老爸欧阳琨那张整日愁眉不展的老脸厌烦透顶,于是我便收拾行囊,来到北京。
玉珠在一家外资企业工作,薪水很高就是管得太严,朝九晚五,迟到一分钟扣钱早退一分钟也扣钱。
在我来京之前,玉珠在她的住处附近为我租了间地下室,樱桃你也去过的,每月650元。玉珠与同事田娜合租的房子,我去她那儿不方便。地下室虽然条件简陋些,但足够我和玉珠巫山云雨尽情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