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控制不了自己了,我想要有个人来把我的身体打开,把憋在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放飞出去,最好能来亲吻我,占领我,攻击我,侵犯我,念头越来越强烈。我身边有好多个涛哥,他们都笑眯眯地向我招手。
我要释放自己,越快越好!
我扑过去,终于让我抓到了一个,我疯了一样亲吻他,动手扒他的衣服,也三下两下脱光了自己。
眼前的这个涛哥行动太过迟缓,一点也不配合我,身体也没啥反应。我实在等不及了,只想让他快点占有我冲撞我,我抓起他裆下的物件就往嘴里填,不管不顾,只求他能快些粗壮起来。
这个涛哥怎么了,不慌不忙,像是在故意折磨我,费了好半天劲儿了,他就是没有反应,一脸笑嘻嘻的神情。
“求求你了,我求求你,快点给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仰脸央求着。我说出的话好像不是我说的,瓮声瓮气。
非但如此,我耳边到处都是呼天抢地的嚎叫声,没有一个我熟悉的声音。朦胧中,我看到四周有好几个涛哥,都或上或下地和一个女人搏斗着,雯雯姐骑在一个坐在椅子当中的涛哥身上,浑身乱颤,嗷嗷乱叫……
我的涛哥终于行了可以用了,我等不及他来做什么,用力将他推倒在地,抬腿跨到他身上,上下癫狂起来。
没一会儿他就泄了气,我还没有沾到满足的边沿呢。恰好又一个涛哥缓缓向我走来,我扑过去,紧紧搂着他不放手……
也说不准经历了几个涛哥了,我在欲望的漩涡里挣扎着,怎么也上不了岸。后来一个涛哥将我领到楼上一房间,那儿有张非常舒适的大床。
他仔细认真地爱了我一次,我感觉体内的热浪多少获得一些平息,起码不再灼烤得我坐立不安,最后昏昏然睡了过去。
醒来日头正当天。我脑袋里还是混浆浆的。首先想到的,是昨晚喝了多少酒,怎么比喝下三瓶老炮台还要晕呢,然后才发觉自己一丝不挂,躺在一个陌生房间的床上,再然后,我看到自己胸前,有好几处紫色的吻痕……
昨晚怎么回事儿?喝过酸梅汤以后,自己跟涛哥做爱,没完没了地做,涛哥呢?对了,不是来雁栖湖了吗,涛哥咋会来这里,雯雯姐呢?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我心里不住地惊呼着。
衣服也寻不见,去卫生间用大浴巾围着身体,开门向外张望。一溜房间,这边一侧几乎都开着门。我听到有人在哭泣。
我循着声音走过去,一个房间里,昨天的一个小姐趴在床上正哭着,两眼像桃。再往前走,就见雯雯姐坐在床边正抽着烟,身上也是只围了条浴巾。看见我她站起身,嘴唇翕动了几下,终是什么都没说。
“雯雯姐,”我过去拉着她的手说,“这到底是怎么了?”
雯雯姐低下了头,狠狠地将烟蒂摁灭在旁边的烟缸里。
“到底咋回事儿啊雯雯姐,你快说啊。”
雯雯姐缓缓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泪水。“樱桃,是我不好,我真不该带你出来。昨晚,昨晚我们几个被他们下药了。”
“啊?下药,下了啥药啊?”
“迷魂药,这帮畜生。”
我明白过来了,我说怎么看哪个男人都是涛哥呢,我说自己怎么浪个没完呢,我说头咋会这么晕呢。
对面房门依次打开了,从里面陆续睡眼惺忪地出来那几个男人。方总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呵呵,小樱桃,昨晚睡得好吗?”
“好你妈个X吧!”我怒目圆瞪,“你们这帮缺德鬼,不得好死,下辈子生出来准没有屁眼!”
方总并不恼,依旧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他从腋下包里抽出两沓钱放到床上,然后说:“别生气了,既来之则安之嘛,只是玩个小游戏而已,只当是我领你们出来包夜好了。快收拾一下,你们的衣服都在楼下餐厅,我去安排饭菜。”
说完他迈着鸭子步出去了。
雯雯姐拿起床上的两万块钱塞到我手上,说:“樱桃,别怪姐姐啊,我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儿,这钱你都拿着,算是姐姐我给你赔礼了。”
“哎呀这都啥时候了,还钱不钱的。昨晚我一夜未归,连个电话都没给涛哥打,他还不得急死啊。再有,姐你看看……”说着我把浴巾往下拉了拉,露出那些吻痕,“你看这里,还有这里,这要是让涛哥看到,我该咋说啊!”
“樱桃你放心,”雯雯姐说,“回去后我陪你去见你的涛哥,我跟他解释,一定帮你度过这一关。相信我,肯定没事儿的。”
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这里。我跟雯雯姐出门下楼,在楼梯那儿,遇到刚才哭得很厉害的那位小姐,她扶着楼梯艰难地一步一步往下挪。雯雯姐认识她,上前搀扶询问情况,那个甚至比我还小的女孩撩起浴巾,就见她的两条腿内侧,有大片紫黑色的血瘀……
来到楼下餐厅,一片狼藉,我们几位女孩的衣物扔得到处都是,真不敢想昨晚那一幕该是多么的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