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昊墨轻哼了声,这女人炸毛的样子倒是十分有趣。
“你似乎还挺‘高兴’的。”
宴妙挑眉,难不成戏弄自己,他觉得很有意思?
南昊墨不语,但心里确实比之前愉悦了不少。
宴妙假意轻咳了两下,好心的提醒道:“少爷,你可别忘了,陈训东的事情我们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果不其然,南昊墨一听这话,便沉下了脸,这下倒是轮到宴妙心情愉悦了。
南昊墨抿了口茶,问:“说说吧,你有何妙计?”
“我能有什么妙计。”
宴妙面不改色的吃着菜肴,心里虽没什么好的主意,但也有点头绪,就是不愿跟他讲。
笑话!
他刚刚又说她平X又说她吃得多,是个女人都忍不了好吗?
南昊墨也不恼,就怎么直勾勾的盯着她。
那眼神,直叫宴妙心里发毛。
“算了算了。”
她大人有大量,不跟这人一般见识。
“我觉得,我们应该去陈训东曾经住处的附近问问,说不定会有发现。”
南昊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这个女人倒是和自己心意相通。
心意相通?
南昊墨皱眉,自己怎么会用这个词来形容宴妙?
三人来到陈训东曾经的住处,开始询问,可是别人一听到陈训东三个字便闭口不谈。
“陈训东?”一旁的大婶突然从当铺里伸出头来,“你们是谁?”
好不容易有人理会他们,宴妙立马笑嘻嘻的跑了过去,“我们是来寻亲的,可是一路走来都未曾听别人说起这个人。”
大婶摇摇头,显然不相信她的话,摆了摆手便示意他们走。
南昊墨与宴妙对视一眼,难道今天又要无功而返?
而另一边。
南慎之回到住处便沉着张脸一言不发,这个县令绝对有问题,虽然他的说辞并无漏洞,但绝对哪里有古怪。
他捏着眉心,对一旁的下属吩咐道:“去查。”
翌日大早。
宴妙便和南昊墨出了房门,继续走街串巷询问陈训东的消息。
一农户背着猪草经过二人身旁,扭头问道:“你们是找陈善人吧?他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啊!”
宴妙丝毫没有怀疑这个淳朴的农户,立马带着南昊墨笑盈盈的跟在了农户身后。
“大叔,你真知道?”
“嘿,你还不相信我啊?陈善人在我们这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几乎各个街道小巷的住户都接受过他的恩惠。”农户边走边问:“话说,你们是谁啊,我好像从来都没见过你们啊。”
“我们是从京城来,陈训东是我伯伯。”宴妙回答的半真半假。
“哦,寻亲的?”
农户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把二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
宴妙意味不明的点点头。
他既然这么认为,自己也就顺着杆子向上爬了。
农户带他们走进一家破旧的户院里,宴妙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有些迷惑。
“大叔,陈训东呢?”
她看着这偏僻的院落,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