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宴妙是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的。
睁开眼,就看见酋长酋长带着族人气势汹汹站在他们的房间里面,一脸怒意的看着他们。
“你们昨夜失踪的那段时间,是不是潜逃出去杀了巫长老?!”
闻言,宴妙先是愣了愣,很快心底就有了答案。
南昊墨略有些惊讶,“酋长,我们昨晚也说了,只不过是开了个玩笑,我们并没有离开,更没有杀巫长老的本事。”
“不是你们,那还能是谁?!”
“就是就是!肯定是他们杀了巫长老!”
酋长的话音刚落,四周的族人就齐声附和,手里还拿着武器,像是要扑上来将他们杀了泄愤一般。
南昊墨将宴妙拉到自己的身后,冷静的道:“既然如此,还烦请你们将我们杀巫长老的证据拿出来,否则,这罪,我们不认。”
酋长沉着脸不说话,盯了他们半晌后,只派人加强了对他们的看管,便带着其余的族人去了关押西哲和淑公主的房间。
巫黎之死,南昊墨他们有嫌疑,西哲他们那边同样如此。
“昨夜你们人在何处?我们族里的巫长老可是你们杀的?!”
淑公主被关在逼仄的小黑屋里本来就诸多怨气,加上一夜没睡的缘故,脾气暴躁得很。
“我们在何处你们不知道吗?外面都是你们的人,我们能去什么地方?还有,你们尽快交出宝藏,我还能心情好点,放过你们一族!”
酋长因为巫黎的死正在气头上,听淑公主大放阙词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叫嚣?只需我一句话,你们别想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淑公主到哪里不是横着走,自然不把酋长的话放在眼里,孤傲道:“我可是堂堂北漠长公主,高贵的北漠王室比你不知尊贵多少,你在本公主面前不过是蝼蚁罢了!”
不出所料,酋长对她的自述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讽道:“北漠王室又如何?我本不是北漠人,何惧之有?公主到底是年轻了,天真得很。”
淑公主死到临头还不落泪,硬着脖子呛道:“你们信不信,只要本公主一声令下,北漠的军队就会踏平这个破地方!你以为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能够抵挡住北漠的铁骑?”
酋长眼底闪过一抹寒光,似笑非笑,“公主能不能走出这里还是个未知数,话不要说得太满。”
“能不能,试试不就知道了!”
淑公主甩出衣袖中藏着的短刀刺向酋长,她自以为自己动作敏捷,但在习武之人眼里,她动作迟钝不说,浑身上下还漏洞百出。
拜淑公主所赐,西哲懵圈的被一同抓了起来。
酋长击落淑公主手中的短刀,冷笑起来,“你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你们这里所有人都不能离开,来人!杀了他们!”
这些人留着到底是祸害,一日不除,就一日不得安心。
倒不如斩草除根,谁都干净!
“且慢!”
眼见西哲那批人就要率先人头落地,南昊墨只得推开窗户,无奈开声制止。
“我若没猜错,酋长本不是这岛上的人吧?您藏身在这里,护着藏在这儿的宝藏,却应该明白纸包不住火的道理,不如我们来谈一谈合作怎样?”
南昊墨低沉的声音有力地传入每个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