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澈神色一怔脑海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震惊的望着宴妙。
“是,是公仪姑娘救了在下?”
宴妙神情淡淡的,她挑眉道:“不然你以为谁送的东西她会如此珍重。”
“那她为何不与我说清楚?”
司马澈不解,想到在东岳发生的一切,心中懊悔不已,如果公仪蓝早日说出自己的身份,他也不会那样对她。
“这…你不妨去问问她。”
宴妙讳莫如深的一笑。
司马澈恍然大悟,向宴妙庄重的行了一礼,“多谢昭阳公主提点,在下这就向公仪姑娘请罪。”
宴妙看着司马澈仓皇离去的背影,失笑摇头。
房门外。
一直探头探脑观察外面的公仪蓝,一见司马澈的出现,‘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实实在在给了司马澈一个闭门羹。
司马澈摸了摸鼻子,靠近门扉,语气透着小心。
“公仪姑娘,是在下有眼无珠,没有认出姑娘你。”
公仪蓝身躯一颤,紧贴着门站着,没有说话,司马澈继续道歉,脑海中不断回想自己与公仪蓝相处的片段。
“公仪姑娘,在下知晓自己犯了大错,惹怒了你,求姑娘原谅。”
屋里头依旧沉默。
司马澈眼神一痛,手指抚上门柩,声音中包含着许许多多的思念。
“公仪姑娘,你可知我一直在找你,可寻寻觅觅这么久,才知道你就在眼前,我、我想见见你。”
公仪蓝紧紧攥着手指,许久才开口。
“你回去吧,我不想见你。”
她无情的拒绝让司马澈有些意外,可他也知道一直站在这里只会让公仪蓝反感,不如坦然离开。
“那我下次再来。”
说完,司马澈离去。
另一边。
宴妙看着尹恒喝下一碗黑色的汤药后,欣慰一笑。
随即为他把脉,经过半个月的调理,他内体的断肠之毒已经解的差不多了,身体所受的伤也大好。
宴妙收回把脉的手,嘱咐道:“你现在虽然已经痊愈,但这汤药可不能断,还得在继续喝两副才行。”
尹恒的目光始终落在宴妙身上,眼底泛起层层涟漪。
“谢谢姐姐。”
他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因为宴妙再一次有了希望,可只要一想到南慎之,他就恨不得将对方抽筋剥皮。
“我们是亲人,哪有什么谢不谢的。”
宴妙不赞同的摇了摇头,继而开口,“你现在不要整日躺在榻上,多出去走走,锻炼锻炼身体,有助于恢复。”
尹恒压下心中怒气,乖巧的点头。
自那日后。
安定王府的花园内,时常看到尹恒挥剑弄武的场景,锋利的剑刃在空气中挥舞着,凌厉的气势在空中残余下虚影,剑上的幽光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暗芒,带着阵阵杀意,直指前方。
那方向正是安阳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