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顺便一提,和她相处的很开心。”张若菱故意这么说道,“哦对了,你之前说要调查孟惜这个人,你调查的怎么样了呢?她还符合你的要求吗?”
“孟惜是浙江区县那边的人,父母健在,四年前来上海读大学,毕业后就进入了LE酒店任职。”冉月听出她是在故意酸自己,但并未与她继续争论。
“那这么说来,孟惜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冉小姐,我可以继续和她做朋友了吗?”张若菱讽刺道。
“够了。你对我有什么不满,直接说出来,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冉月让她开门见山的对自己发脾气,总比这样阴阳怪气的讽刺,要好听得多。
“我可不敢对你有什么不满。”张若菱自顾自的收拾着书桌,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去医院做拆线。
“那让我说明白吧,你介意,我安排了孙姨他们在你身边监视你?我知道这么做确实不地道,但那也是必须的,我必须这么做,希望你能理解。”
“但时间久了,这个监视也可以取消,孙姨她们可以不用将你在家里的一举一动都向我汇报。”冉月也是第一次向别人解释这种事。
“时间久了?那是证明了我不是坏人,我不是卧底?证明了我没有危险,证明我就是个大傻子,所以就不用再向你汇报了?那也是啊,一个被别人耍的团团转的傻子,确实不需要再监视了,因为她也搞不出什么大事!”
张若菱认为冉月就是在不情愿的解释,这种解释还是免了吧,比不解释还要糟糕。
“不是这样……”
张若菱穿上外套就往外走,并不想再听她的解释。
冉月的话说到一半,发现她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想强行解释呢,但她也根本不给这个机会。张若菱拉开门,只是走之前只说了一句,“记得锁好门,我不想再有其他人能随便进出我的办公室。”
电梯里,张若菱看着门上反射出的自己,蔺恩桀的面容也逐渐出现在门上,他说,“你知道冉月这么做只是警惕,对你又没有恶意,为什么还对她那么冷漠?”
“我现在觉得,冉月这么做,不止是因为警惕,还是有私心的哦。”张若菱得意的看着蔺恩桀,分析道。
“你别忘了她可是喜欢你的哦,现在整个集团都在怀疑我是你生前的秘密情人,所以你才会将所有的遗产都给我,冉月心里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她找来那么多人,在家里明目张胆的监视我,应该是想看看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怎么就能吸引了你的注意?怎么就能讨了你的欢心?怎么就让你心甘情愿的爱着我呢?”
蔺恩桀对她这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模样,表示真的很不错啊,“你说了这么多话,其实就想说明,她在心里是嫉妒你的?”
“如果是真心喜欢你,怎么能不嫉妒呢?”张若菱的心思敏感,对于冉月的种种表现,也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换做是我的话,我在你身边待了两年多,最了解你的人是我,最爱你的人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任何事,但你还是看不到我,还是对我熟视无睹,突然之间你死了,我也心痛到要死,绝望啊,甚至也不想活了。”张若菱声情并茂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