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就是牛瘪!”张如蕊好像是回到了与父亲在一起的时光一样,突然兴奋的手舞足蹈起来,使得看起来是个淑女的她成了个爷们似的妞,与海沪婉约的小女人大相径庭。
许廷发现自己渐渐的爱上了师傅所说的世界了,于是在听到包教授的经历时就心动了,现在又听到了张如蕊和她父亲的神奇经历后,就更加的喜欢上了这种探险的事情了,所以一听到肥猪货打断了张如蕊的讲述,心下就急了:“这样下去不就跑题了么,就是坐到天亮也不知道他们在湘西遇到了什么!”
于是瞥了肥猪一眼道:“什么牛瘪不牛瘪的,给你吃你敢吃么?别扯远了,后来又怎么了?”
张如蕊不知道是兀自陶醉在曾经的美味中还是对父亲的怀念中,在被许廷带着有点催促的话语中才回过神来,须臾间也知道有点跑题了,于是接上之前的话题。
父亲在村里收集了不少的关于当地M人习俗的素材,也纠正了很多之前学术上的错误,打算带回海沪之后再整理校稿,可就在这是发生了一件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事情,从而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因为每天都在忙,所以我就跟着村子里的一大帮的M人小孩,成天去上山掏鸟窝,下水摸游鱼,玩的好不快活潇洒,这里小孩子玩乐的生活在我的眼里完全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童年。
在一个骄阳似火的中午,我跟着一帮山里的孩子去了棺材湾,本来之前也去了好几次,都是平安无事,但这一次,却出事了。
当天下午我回来后就病倒了,当初认为是可能是水土不服还是怎么的,后来发起了烧来,胃痛恶心,嘴里还喃喃自语,说见到了什么白胡子的仙人,这可把父亲给吓坏了,在这茫茫群山中,缺医少药的,这可比不得大海沪。
当地人生病之类的都是挺一挺就过去了,实在不行就认为是中蛊了,在HN湘西一般外乡人会被警告这里的很多匪夷所思的禁忌,甚至在这里很多人被认为是不可接触的。
即使是和他们说说话,亦会招來杀生之祸,这就是神秘莫测的蛊,村民一致认为我是中了蛊,实在没有办法的父亲,只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请来了村寨里的FS!
这FS也跟当地的村民并无二致,只是在做法事的时候才穿装扮起来,我的胃疼及恶心已经持续了一上午,那FS给端來一碗泛青的黃豆,正常人知道生黃豆都有一股腥味而恶之,而此刻我却吃得津津有味,看到我的情况后,FS断定就断定我是中了蛊。
在父亲收集的素材里,也不乏这样的题材,说是在早先前临近的村子里有一富户取妻唐氏,唐氏一病二好几个月,到处求医问药,也未见好转,最后被确认是被人放蛊,在治疗无果之下,一命呜呼。
在敛葬的时候,敛婆为其梳头,刚刚一梳,唐氏整个头盖骨全部都脱落了,一看颅腔里空空如也,里面蹲了只蝲蛄,肥碩油光,在脑子里慢慢吃了二十几年,将唐氏大脑汁悉数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