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风高,他的宫里却死寂般冷清,就连那烛火在门一开一合间也摇曳得异常诡秘。
他将她扔在床上,不带一丝一毫怜惜。
轻柔着摔疼的臀部,她灿若朝霞的容颜娇媚地扭在一起,明眸里那一抹无邪,专属于少女的天真让他有瞬间的呆滞。
然长期以来的理智和冷静促使他立时恢复了常态,他一手捏住了雪漓的下巴,“说,谁派你来的?”
雪漓定了定神,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无辜而惹人怜惜,“不是……皇上病重,这玉京城凡足岁十六的女子全都进宫了吗?”
他深深望进她的眼睛,那一泓秋水里的至清至纯真实得令人不得不相信她,要么是她太善于伪装,要么就是她果真心无杂念。
他忽的笑了,笑得邪气而魅惑,“宫里要的是童女,而你不是……”他的尾音透着模糊的暧昧。
她的脸唰的一红,“我……是,我当然……是!”
“哈哈哈哈!”他朗声大笑,笑声在死寂的夜里令她有些毛骨悚然,“过了今晚,你就不是了!”他另一只手伸向她的领口,唇边犹自挂着阴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