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呀!那个叫任战的山贼有没有招出什么有用的消息,要不然还是让我给他宰了吧!省得在山上浪费粮食,我就是喂狗,也不给他吃,我看到他就是一肚子的火,恨不得将他生吃活剥了,为盟父报仇!”刘虎哇哇的说道。
听完刘虎的话,左傲冉一拍额头,说道:“唉呀!要不是三哥提醒,小弟险些误了大事。”顿了顿说道:“劳烦高大哥再回左家庄一趟,招募一些壮丁、铁匠、木匠,小弟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左傲冉的话刚说完,众人相视,哈哈大笑。唯独刘虎像吃瘪一样,坐在一旁低着头,呼哧呼哧的生着闷气。
左傲冉不解其意,出言问道:“三哥这是怎么?”
刘虎站起身来,看了看左傲冉,扭头看向吕旷,说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去俺的房里拿好了,黄金就放在俺睡觉的床底下。”说完,气呼呼的走了。
众人又是一番哈哈大笑,笑得高槐捧着肚子叫疼。
左傲冉越看越纳闷,问道:“众位哥哥不要笑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呀?什么就一箱黄金?还怎么就自己去拿?还在什么床底下?哪位哥哥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呀?”
刘全止住笑声,脸上的笑容紧绷着,那模样古怪至极,咳嗽了一声,说道:“四弟呀!你有所不知,我们众人回到庄上的日都在一天,最晚回来的也就是太阳刚刚过山。回来之后高槐就让这要分金子,我们就把金子分了,每人先分三箱,其余的以后再说。刘虎得到金子之后就把金子塞到了自己的床底下,我们在返回山上的时候,他与高览兄弟打赌,赌一箱黄金。”
左傲冉多多少少的听明白了一些,不就是刘虎与高览打赌输了一箱黄金吗?你们为什么都笑成这样呢?心里想不明白,于是又问道:“那众位哥哥为何会发笑呀?”
“三弟呀!这个还是由大哥说吧。我说三弟一定会需要壮丁、铁匠、木匠这些劳动力,而刘虎兄弟不信,非要与我打赌,我要是不跟他打赌,他就天天来搅闹为兄,不让为兄招募壮丁、铁匠、木匠。为兄实在没有办法了,才答应他的,结果这不……”高览的话还没说完,左傲冉就捧着肚子笑起来了,笑得都要岔气了都停不下来。众人在高览的叙述下又想起了当日的情形,一个个的又开始大笑起来,一时间,聚义厅中笑声阵阵,回荡在棋盘山上。
高览与左傲冉的接触最多,不仅仅因为是结拜大哥,而是因为在这些结拜兄长中只有高览的文学水平高,左傲冉是这么认为的。于是左傲冉总是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诉高览,两人也会在一起探讨一番,虽然说几乎都是左傲冉说高览听,但是高览很了解左傲冉,在左傲冉没有说出准确的想法时,高览总能在左傲冉的一言一行中感悟到,所以高览在左傲冉没说的时候,就知道左傲冉要做什么,于是就在回来之前,招募了壮丁三百人,铁匠三十几人,木匠二十几人。
一晃数日过去,左傲冉与金莲天天在棋盘山上逛荡,看在别人眼力那是逛荡,其实左傲冉实在观察棋盘山的地形,这天左傲冉与金莲在棋盘山中转了一圈,回到聚义堂,刚刚坐下,这时,左傲文跑来禀报,说铁矿已经炼出铁锭了。
左傲冉闻言一喜。这可是大喜事啊!能自己炼出铁锭,这不仅可以节省一大笔采购经费,而且还能创造效益!这无疑能使自己的经济状况得到极大的改善。
左傲冉当即在左傲文的引领下赶往山腹内的铁匠专用工厂,那里原本是巡山寨主的住所。当然,金莲和二十多名护卫是要跟在左右的,虽说在山上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可是也要有一些干端茶递水的工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