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关不是一个独立的关塞,它与秦长城的战略地位是密切相关的,秦长城以及在环县境内沿长城修筑的城镇堡寨,形成一个完整的防御体系,另外,县城周围的果儿山、玉皇山、城东塬三大烽燧及城子岗、沈家台、城东沟口的城障,将县城团团围在中央,构成牢固的人工屏障,三大烽燧筑在萧关的制高点上,既可遥相呼应,又能俯瞰环江、城西川,城东沟三水交汇的所有地域,关内、外5平方公里的河谷、山川、道路、村舍等尽收眼底,高下纵横形成立体防御体系,其设计之精心,布局之巧妙,令世人叹为观止。”帐中一文士起身道。
左傲冉瞧得此人眼生,又是一身文士打扮,说得萧关地理明确,当下不敢怠慢,急忙起身施礼道:“不知先生何人?怎会对萧关地里如此了解?”
“见过左元帅,在下陶丘洪,于军中暂行主薄之职。”陶丘洪向左傲冉施礼道。
“与陈留边让、北海孔融齐名,平原名士陶丘洪,冉见过先生,先生请左手首位来坐。”左傲冉走到帅案前,亲自请陶丘洪到首座。
陶丘洪虽然不熬,但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士坐在他们这些立下赫赫战功的战将之前,这让他们很是受不了,其中蒋义渠、颜良、文丑、许褚、韩铝子等皆有些隐隐发作,朱慈、慕容平、雷绪、吴霸、周泰、蒋钦、祖郎等几人还好说,虽面色不善,却没什么大动作,然唯独高览却是一副莫不关心的样子。
“左元帅不必如此,洪只是喜爱熟读和地理相关的书籍,也爱游走天下,观天下各处的名胜山川,以上之言语,也都是洪在书中看过的,闻听左元帅问起,这才搬出来卖弄的,洪实无什么破关之策!”陶丘洪很坦诚的说道。
“先生何必谦虚,若有破关之策,当教吾之,吾必定感恩,拜先生为师。”左傲冉诚恳地说道。
“洪实在只是一文士,只爱读些地理书籍,实无破关之策,左元帅无需如此,洪实在是汗颜啊!”陶丘洪并非是调众人的胃口,更不是在抬自己的身价,而是真的没有计策,很歉意的向左傲冉深施一礼。
左傲冉见陶丘洪不似作假,便扶起陶丘洪道:“先生无需如此,仅是先生一言,吾便受用不浅,知此关决不可用强,只能智取!”
“三弟啊!哥哥若说能兵不血刃的拿下萧关,不知三弟信否?”高览感觉到场面有些尴尬,急忙起身道。
“哦?”左傲冉问听大喜,急忙道:“哥哥有此良谋,何不早讲?急煞兄弟我了啊!”
“哥哥此计倒也简单,只需三弟明日一早随我到那萧关下见一人,这关便是三弟的囊中物了。”高览胸有成竹地说道。
左傲冉问道:“不知大哥让我见何人?”
“此人你我皆识得!”高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