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来将:头戴一顶荷叶镔铁盔,嵌明珠,镶异宝,铁抹额,双腮抱,顶门上有一朵皂绒球突突乱跳,乌油甲,龙鳞绕,内衬一件皂征袍,蟒翻身,龙探爪,浑铁钩,钩环套,鱼褟尾,苫鞍鞒,昆吾剑,装在鞘,两扇征裙烈焰飘,虎头靴,云跟绕,坐下马,乌花豹,唏哩哩连声叫。看身材:八尺高,看面貌,天生皂,两道眉,入鬓角,棒槌眼,光华好,准头丰,双腮抱,短钢髯,颔下飘,皂缨枪,担鞍鞒,好似大蟒拦路叫,但凭出手不空回,敌人一见魂吓冒。
左傲冉见来人长得身体魁梧,面貌凶恶,两只眼睛如同小棒槌似的,好不怕人,胯下马掌中枪,那枪尖如同鸭嘴宽阔,尺半多长,枪杆足有鸭蛋粗细,那分量绝然是轻不了的啊!
“三弟啊!怎么连自家兄弟都不认得了吗?”高览道。
左傲冉这才仔细打量来将,只觉得来将甚是眼熟,猛然间,左傲冉一拍额头,随即翻身下马,跪在地上道:“小弟左傲冉,见过二哥!”
此时的臧霸也翻身下了马,赶忙扶起了左傲冉,大喜道:“哎呀!三弟啊!想煞二哥了!”
“二哥啊!你我兄弟三人多年未见,你怎么在萧关任守将啊!”左傲冉不解地道。
“唉!”臧霸打了个哀声道:“三弟要问啊!这可就说来话长了!”臧霸当下就把自己这些年的经历简单的给左傲冉讲了,直听得二人感慨不已。
三人就这样叙谈了好长一段时间,高览着才笑道:“大哥没有诓骗与你吧?!二弟在这为守将,兵不血刃取萧关,那不就是反掌拂手间的事吗?!”
高览一说这话,臧霸就有些为难地道:“大哥何出此言啊!你我虽为兄弟,但我臧霸如今以投效于我家吕将军麾下,吕将军交与小弟重任守萧关,焉能因兄弟情义而辜负吕将军重托呢?我臧霸若是如此,岂不是不仁不义之辈!你我为兄弟,焉能因此而害兄弟乎?”
“三弟若是因吕布而忘兄弟情义,那你我兄弟便没有什么多谈了,明日一早你我各自引兵,好好的厮杀一番,看看你是臧霸的枪法厉害,还是我高览的枪招略胜一筹了!”高览气氛地道。
“大哥!如此说话不就伤了咱们三人的兄弟情义吗?如果现在臧二哥如此来说你,你又当如何呢?所以二哥如此说,我不怪二哥!此为作人之根本,人无信而不立嘛!”左傲冉道。
高览哼了一声道:“三弟既然如此说了,我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你我三人虽为兄弟,但到了疆场上,你可别盼望我会手下留情!”
“大哥如何小弟不知,然小弟就不会向大哥下杀手!”臧霸向高览和左傲冉抱了抱拳道:“兄弟我不仅军务繁忙,而且守关之责重大,也就不多留两位兄弟了,两位兄弟请了。”
“难道二哥还怕小弟趁机取关不成?若是如此的话,你我之间也就非是兄弟了,兄弟之间无非是一个义字,而义字之体现便是信!我信得过二哥,二哥信不过小弟吗?”左傲冉半质问地说道。
“三弟何出此言?!为兄只是怕那城内孙观等人,不知为何,为兄总是觉得他们有些异常,恐萧关会失啊!”臧霸不无忧虑地道。
左傲冉也是很敏锐地,他也感觉到了些什么,直接转移话题道:“二哥认为萧关不失,吕布就会不败吗?”
“这是自然啊!”臧霸道。
左傲冉摇了摇头道:“二哥啊!就算萧关不破,曹操必然也能破小沛下徐州城,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