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虎!我敬重与你,所以对你言语客气,你可休要得寸进尺,否则休怪本将军刀下无情!”那员将官晃了晃手中的大刀道。
“哼!”刘虎哼了一声道:“汝两番闯我大营,可敢留下姓名?”
“有何不敢!汝可听清了,吾乃温侯-平东将军-徐州牧吕布麾下战将,姓张名辽,字文远!”张辽高声道。
“他刚才报名叫什么?”左傲冉尚有几分醉意,听得不甚清晰,遂问道。
雷绪在旁回答道:“会主公问话,此人说他叫张辽字文远!”
“张辽!”左傲冉一听这个名字,尚存的几分酒意瞬间消散,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张辽看了半天,完全就好似一个饥渴男看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一般的模样。
“哎呀!原来你就是张辽啊!”刘虎乐呵呵地道:“不过…本将不识得汝名,然本将观你武艺不错,可愿归顺我家元帅啊?”
“哎呀呀!好你个刘虎,竟敢言语戏耍本将,纳命来啊!”张辽举起手中大刀,搂头盖顶就是一刀。
刘虎将手中的瓦面金装锏左右一摆,一个“海底捞月”,“当!”的一声,由下往上崩开张辽的大刀,要说刘虎的力气还真行,把张辽的大刀还开搪回去了。
张辽刚想举刀再次看来,然刘虎却是后发先至,一摆瓦面金装锏,口中喊道:“掏耳朵啊!”这可真是声到人到兵器到,瓦面金装锏冲着张辽的耳朵打来。
张辽原本以为刘虎喊出来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目的在于声东击西,而瓦面金装锏一定是往自己的中路或者是下三路招呼,所以,张辽用手中大刀护住中路和下三路。
可张辽万没想到,刘虎嘴上喊着“掏耳朵”,瓦面金装锏还确确实实得就往耳、门方向打来,这一下让张辽顿时措手不及,眼看瓦面金装锏就要刺到耳边,张辽急中生智,一个“倒打金钟”,手中的大刀反手外拨。
刘虎一看大刀快要打到自己的瓦面金装锏了,“唰”的一涮手中双锏,将瓦面金装锏抽了回来,张辽的大刀扑了个空,身体也向右侧一歪,好悬没从马上掉下来,这也就是张辽的骑术好,要是换了旁人,早就坠马遭擒了。
可还没等张辽坐稳,刘虎又喊道:“挖眼睛啊!”瓦面金装锏如同毒蛇吐信般,直奔张辽的面部扎去,张辽大叫一声,向后一仰身子,这一锏算是躲过去了。
二马一错蹬,刘虎反手一锏,口中还喊道:“捎带脚呀!”张辽刚刚一起身,就觉得脑后罡风忽起,心道:“坏楼!”张辽急忙缩颈藏头,稍微慢了那么一点,就听“咔嚓”一声,张辽的搂海带折了,头盔也被刘虎一锏扫掉了。
这下子可把张辽吓坏了,带住了战马,心下暗道:“我这脑袋还有没有了!”伸手摸了摸脑袋,发觉自己的脑袋还在,不由得暗自庆幸,但却更是心惊不已,都说左傲冉麾下各个能人,人人虎将,本还不信,今日果真见到了啊!
刘虎一马四锏建功,周围的将官兵卒无不喝彩,就连将心提到了嗓子眼的左傲冉也都恢复了平静,哈哈大笑道:“我这兄长果真是员福将啊!许子将果未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