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冶龙微微一笑道:“孙观小儿惧我父威名,更惧怕先生之谋,三位将军之勇,安敢来袭?且命军士砍伐树木,准备渡船,待渡船备好,吾便要过河,攻打开阳。”言毕,不待陈登答话,便即甩手走了。
文丑、颜良、刘虎三人留在原地,心中甚是犹疑,暗自思索:“莫不是我等真的威名太盛,孙观不敢来攻?”一抬头,眼见得左冶龙已然走了,颜良便向陈登问道:“少将军此法可行否?”
陈登微微的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少将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却总是能从少帅身上感觉到主公的影子,不管如何,且听少帅的安排,不顾你们可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万不可让泰山寇有丝毫可乘之机!”
“遵命!”三将齐声道。
陈登急忙吩咐左右道:“速速扎营,砍伐树木,准备渡船。”左右急忙安排下去不提。
开阳城。
城墙之上,看着沂水边的左家军的军士在不停的忙碌,孙观讽刺地一笑,对身边的孙康、吴敦、尹礼、昌豨、刘何道:“左傲冉竟然生得此子,吾观之乃一勇匹夫,堪为为大将?左傲冉真不识人矣!”众人皆大笑。
“婴子,会不会是左冶龙故意使诈?又或是陈登之计呢?”孙康身为孙观的兄长,想的事情也多一些,当即问道。
“此事亦是不能不防,多派斥候,严加打探。”孙观沉吟了下,还是接受了孙康的意见,毕竟,此战关乎身家性命,不容有失啊!
三日过去,孙观的案头摆着最新得来的情报,上面赫然写着:“左冶龙所部军马每日进山砍伐树木,并将其运至水边,看那架势,似乎真要做船,当然,不排除架桥的可能性,那些军士每日里都是累的要死,天黑后能听见其营寨中鼾声如雷。”
“诸人以为如何?”孙观看罢眼前的情报,将目光投向众人。
“开阳城高壕深,据守便是,料其难以攻下。”孙康想也不想,当即开口道。
“不然,其军在外,城中军民纵然不惧,然终归有些慌乱,若是久久不能将其击溃,恐怕有损吾等威名,更且,昌霸兄弟的仇,不能不报啊!”尹礼当先反对道。
“其军靠水扎营,虽然取水方便,然终究不如吾等地形熟悉,且其士卒终日伐树,疲累不堪,故吾以为,不若趁夜袭营,必一鼓而破之!”吴敦皱皱眉,说出了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