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动机关,边上的墙壁立即开了一个缝。这里居然是个暗门。
国师与云潇书从暗门进入,下到地下室。云潇书再一次被惊叹到了,这地下室的豪华程度简直与皇帝的寝宫无二到处金光闪闪。
云潇书得出结论,师父果然很受宠,这个师父没拜错。
地下室虽金光闪闪,但在明面上,目光所能触及到的地方,却并没有看到任何财宝之类的,倒是墙上挂了十余幅丹青。
每幅之间相隔一点间距。一幅连着一幅,由里到外,一字排开。
每幅丹青下都摆放着一张呈放祭品,香炉的桌子和两个蒲团。
国师直接将云潇书带到最中间那幅丹青下。
云潇书心中疑惑不已:“师父,这是?”
国师缓缓将脸上的鬼面面具取下,露出了本来面目。
云潇书本来以为国师终日带着面具,可能是因为脸上有什么伤疤之类的,却不想是这样一张儒雅的脸。
没错,是儒雅,眉宇间带着一种书香世家熏陶下的书卷气息,这么一个风度翩翩的大叔,却整日以面具示人,实在是浪费了这么一张好皮囊。
“话说师父,您何故终日以面具示人呢?”
国师满不在乎道:“你个小丫头懂啥呀,师父这是低调。想我刚来天辰的时候正当壮年,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所过之处是前呼后拥,鸡飞狗跳啊。”
“只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终日以面具示人。这么多年我也早已习惯了”
说着国师似乎还很回味过去似的,云潇书已经将目光移回到墙壁上挂的丹青上。每幅都描得栩栩如生,连表情都刻画的非常到位。
云潇书有些好奇的盯着最中间这幅丹青上的人,一身白衣胜雪,站于悬崖边,挥舞着手中长剑,招式灵活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