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生神情痛苦,却依旧不肯说。
“李叔叔,你要怎么样,才肯告诉我们。”高鹏飞恳求。
“除非,你们的爸爸让我说。”李医生做出让步。
可是,路被堵死,高父要是愿意说,两兄弟也不必舍近求远,来找李医生。
李医生匆忙离开,不给他们询问的机会。
“怎么办?”高鹏飞问。
“只能和你们的父亲,当面谈了。”沈光年说。
想到父亲,两兄弟默契的后退,他们都很害怕父亲。
虽然他们已经比父亲更加强壮,但是子女对父母,会本能的尊重和害怕。
“没有其他的办法?”高鹏飞还想挣扎。
“没有。”沈光年摇头。
高朋远直接行动,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几人前往高父的公司。
高父正在开会,几人在高父的办公室等。
高鹏飞坐在高父的椅子上,高朋远坐他对面,安忆夏和沈光年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几人没有说话,等了两小时,高父还没有回来。
“是不是太久了?”高朋远觉得他们来的时候,会议已经进行到一半,两小时太长了。
“不久,爸开会的时候少说都是五六个小时。”高鹏飞解释。
几人又继续等,秘书已经送过好几次咖啡。
桌上堆满用过的杯子,高鹏飞变得不耐烦。
“秘书姐姐,我爸开完会了吗?”他叫住秘书。
“已经开完了,现在应该在飞机上了。”秘书说。
“你没跟我爸说,我们来了?”高朋远问。
“说过了,他说他要出差,有什么事回来说。”秘书转述高父的话。
“他有说去哪里吗?”沈光年问。
秘书好奇说话的少年是谁,嘴上还是老实回答:“没有说,是临时决定的。”
高父明显是刻意躲避,听说他们来了,买了机票就离开。
“谢谢你了。”沈光年道谢。
几人起身离开,高父不在,继续待着也没什么意义。
离开之后,几人在路口分开。
高鹏飞兄弟回自己的家,他们应该能好好的聊聊。
沈光年没有探究别人隐私的爱好,他只提供帮助给需要帮助的人。
事情虽然没有结束,却没有他们什么事了,他们可以安心的回归正常的生活。
早上沈光年照常醒来,将热气腾腾的白粥和包子放在桌上。
正准备开动,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不悦的撇嘴,把门打开,高家兄弟,提着大包小包,等在门边。
他反射性的关门,高鹏飞用脚抵住门。
“是我们!”他喊道。
“看见了。”沈光年倚着门,慵懒的说。
“这是什么情况?”他问。
“我们离家出走了。”高鹏飞一脸骄傲的说。
沈光年呵呵两声。
这是什么好的事吗?
“是嘛!”沈光年把门关上。
夹住高鹏飞的脚,他的脸变成酱紫色。
“我们是特地来投奔你的。”高鹏飞说。
高朋远站在一旁,他没有哥哥那么厚脸皮。
“你们带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却没有带钱。”沈光年看着地上。
“我不是忘了。”高鹏飞挠头。
沈光年觉得和他多说无益,转身回到客厅。
两兄弟提着东西进来。
“换鞋。”高朋远小声提醒。
他来过沈光年家,知道他有一点洁癖,熟练的找到鞋柜里的拖鞋,将鞋换好。
他们和父亲大吵一架后,不经思索,就离家出走,虽然莽撞,两人决定将错就错,逼父亲说出真相。
离家出走,哪里顾得上吃东西,看着桌上的食物,高鹏飞马上就有了饿感,坐下,高兴的大快朵颐,还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