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礼除了正室,还有另外两个夫人,三人分别为他生了儿子。
大夫人的儿子就是长子薛齐,二夫人的儿子是次子薛治,三夫人的儿子是小儿子薛平。
在场的还有王雅的父母,和几位夫人的兄弟。
众人阵营分明,反倒是王雅母亲和丈夫在中间为难,她和薛礼是亲兄妹,在兄长死后,不去准备后事,在这里准备分家产。
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只有利益才能让他们心动。平时凑不到一起的人,今天为了遗产,全员到齐。
王雅的母亲薛诗伊不在乎薛礼的遗产,她担心的是薛礼的身后事,薛礼虽然有三个儿子,但都是些白眼狼。
薛礼的尸体还在警局,他们就迫不及待要分家产,还连夜把薛诗怡叫来。
薛诗怡担心他们为家产闹得不可开交,让别人瞧笑话,她先让佣人离开。
“我是长子,薛氏的位置由我来坐。”薛齐盯上薛氏这块肥肉,想登上董事长的宝座。他以嫡长子的身份压人。
二子薛治表情阴鸷,他一向不爱说话,但是一身的狠劲让人害怕。
三子薛平是个半大的孩子,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被母亲从睡梦中叫醒,现在还打着瞌睡。
三位夫人都在流泪,好像谁哭的多,就能多分点钱。
“想当董事长,恐怕没那么容易。”薛治有些头脑,他知道其他三大家族已经盯上薛氏。
薛诗怡对薛治的才华很看重,可惜他性格上有致命的缺陷,不适合做领导。
薛齐以为薛治在和他叫板,当即破口大骂:“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薛治哼了一声,他不屑与薛齐争辩。
薛平被说话声吵醒,他天真无邪的看着妈妈:“妈妈,怎么了?”
三夫人不知道怎么向儿子说明,她只能哭泣。
薛平以为是自己惹母亲生气, 奶声奶气道:“妈妈,别哭。”
三夫人的眼泪止不住,双手掩面。
薛诗怡感到担忧,这一家人话不投机又各怀鬼胎,她一秒都不想多待。
丈夫拍拍她的手,让她不要太着急。两夫妻做看客,不打算说话。
“齐儿,你父亲的尸体呢?”大夫人对薛礼比较有感情。
“妈,爸的尸体在警局,法医正在验尸。”薛齐回答。他和父亲关系不好,对母亲是出了名的孝顺。
大夫人听见薛礼的尸体在警局,想到会被解剖,一口气上不来,昏死过去。
“妈!”薛齐喊道。他掐母亲的人中,没有反应。
“备车!”他大声喊道。
门口的手下听见,将车开过来。
所有人都被吓到,场面顿时混乱,薛齐和舅舅扶母亲上车,送往医院。
这场闹剧,因为大夫人的住院。暂时落幕。
次日一早,各大媒体报纸都争相报道,薛礼去世的消息。
薛氏的股份骤然下跌,大多数股民都跟风出售股票。谁愿意赔的血本无归,在可接受范围内出售。
有一些人了解内幕,其他三大家族联合对付薛氏,等他们收购成功,股价就会回升。这些人趁低价收购股份。等股价高了卖出去,就可以赚钱。
沈光年和莫思萱走在路上,来往的成年人每人手里有一份报纸,全城都在关注薛礼的死亡。
“现在购买薛氏的股票,以后可以狠赚一笔。”莫思萱随意说了一句。
虽然她说的是事实,沈光年总觉得哪里有问题,莫思萱就像在劝他买股票一样。
“或许吧。”沈光年没有讨论这个话题的想法,他的资金管理人会帮他思考。他有股份的公司的负责人也会有动作。
他在这些公司面临巨大困难的时候,帮助他们,获得不少的股份,他就算不工作,也会有很多钱进账。对他而言,钱只是银行卡上的数字。他只要有保证生活的钱就够了,多余的就用来做慈善。
两人进入各自的教室,所有的人都在讨论,他们当成新闻来说。
“晓柔,叫你家饶浩宇借你点钱买股票,以后肯定会升。”张晓柔的好朋友说,她的父亲是周氏集团的人,听到不少风声。
张晓柔神情紧张,没有听见她的话。
“晓柔,你怎么了?”她以为张晓柔昨天表演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