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宫女退下,顾依依才露出真正的愁绪,她问着夏草,“夏草,你觉不觉得这丝帕上的鸭子好熟悉啊……”
夏草点点头,“似乎跟娘娘您上次要奴婢补绣另一边的鸳鸯很像。”
“只是很像而已么?”顾依依瞧着帕角上的依字,无语了,这完全就是如出一辙嘛。
可是,古代又没有复制工具,哪有像成这样的?
这丝帕,是“顾依依”乡的吗?她纠结了。
“可以以假乱真了。”夏草说这话时,意思已经很显了,果然,这鸭子也太过相像了。
只是,梨美人干嘛把这个鸭子手娟给她啊?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咧?
不明白啊不明白。
“皇后娘娘,皇子殿下和皇子妃已经来了。”宫女进来规距的禀报,顾依依点点头,“嗯,告诉他们,本宫这就来。”
她让夏草继续刚才未梳好的妆,对着镜子,她迷惑了,有时看到镜中的陌生女子,连她自己也会茫然,这个真的就是自己吗?
“娘娘,好了。”夏草为她挽好头发,见她出神,不由得开口安慰,“娘娘,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您本来就已忘记,如今皇上也宠您,这就够了,不是么?”
夏草在其他的宫女口中也听到了些许关于皇后娘娘的传闻。
似乎,娘娘并不是什么娇贵的公主。而是一个没有爹娘的孤儿。
说孤儿是好听的,不好听的便是……野种。
这样的话,她万万不敢让皇后娘娘听到了,有时忘记也是一种幸福啊。
顾依依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露出一个健康的笑,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夏草,你说的话越来越有哲理了。”
可不是么,她又不是‘顾依依’,‘顾依依’的事关她什么事啊,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