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婚礼6
刑文飞看了秦素一阵,面色有些凝重。
秦素捧着他的脸, 问:“怎么了?”
刑文飞轻轻从秦素身上下去, 侧躺在他身边,把他抱紧了。
所幸这张沙发很宽大, 两个大男人睡上面, 也足够。
但秦素还是担心刑文飞摔地上去,就伸手搂住了他的背,低头盯着他观察:“不行?”
秦素其实知道,在床事上, 很多人有自己的偏好, 小文不一定喜欢做承受的那一方。当然,这种性事和谐是两人的事,自然需要两人都努力和配合对方的, 要是小文对做bottom完全没兴趣, 他便也不可能强行要求对方非要做bottom不可。
刑文飞眨了眨眼, 望着他说:“呃,我不知道啊,我没想过这件事。你要是真想试试的话,我也可以的。只是, 这样的话, 我现在需要去洗澡吧,不然, 你第一次, 肯定会有很多麻烦。”
秦素自然是想要刑文飞有很好的体验, 便说:“那就试试?”
刑文飞:“……”
刑文飞欲哭无泪,只得起身去准备,秦素也跟着他去浴室,对着刑文飞的裸/体,就够秦素心情愉悦,因为刑文飞真的非常好看,只要看到,就让人移不开眼。
他学着刑文飞亲吻自己和给自己洗澡的样子,去吻刑文飞,并去抚摸他。
但,秦素的动作太缓慢而模棱两可了,刑文飞又太年轻而容易身体激动,所以秦素还没怎么着,刑文飞已经有点受不住,反客为主,从被动变主动,把秦素按在墙上激动地啃吻他,………………………………。
秦素几乎动弹不得,一下子脑子都乱了,脑子里很难想其他东西,只像是一锅热水,下面还在不断添火加柴,烧得他热气沸腾,只剩下追逐快感的本能。
等秦素回过神来的时候,………………………………………………………………………………………………。
秦素腿软得站不住,刑文飞只好把他抱在怀里,……………………………………………………………………………………………………………………………………………………………………………………………………………………………………………………………………………………………………………………………………………………………………
他想,人生可能不会有比这更刺激更有快感的事了。
有时候甚至能理解那些沉迷于性/爱的人,因为这事真很难抵抗其魅力。
秦素之后没有再和刑文飞提要做top的事了,主要是他觉得小文好像不喜欢做bottom,而自己也的确不太擅长在这种事上主动和掌控对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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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素实在太累了,其实他觉得刑文飞作为掌控方,应该更累才对,但每次居然总是他自己更累,他洗完澡就爬上床睡了,本来想做点工作,也实在没精神做。
刑文飞裹着浴袍,坐在床沿,盯着睡着的秦素看了一阵。
床周围的灯都关掉了,只有休息区的沙发边的两盏落地台灯的灯光亮着。
温柔的光线从台灯里散射向周围,床被笼罩在一片昏暗之中。
王女士为两个儿子准备了一张kingsize的大床,大床上是灰色条纹的床品,柔软细腻的质感笼着床上睡着的男人。
床上沉睡的男人习惯性侧着身体睡,要和另一个人挨在一起。
明明在一年多以前,他还不习惯和人睡在一张床上。
男人较软的黑发些许杂乱地覆在额头上,饱满的额头下是浓密修长而形状好看的眉毛,眼睛闭着,纤长乌黑如鸦羽一般的眼睫毛安静地在脸上形成阴影,鼻梁高挺秀气,嫩红的嘴唇抿着,饱满的唇珠很明显。男人性情和气质都是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但嘴唇却给人很性感的感觉,要是多注意,刑文飞甚至觉得他的唇总透着让人去亲去咬的色和欲。
于是,刑文飞就又低头亲了他的唇。
睡着的男人若有所感,微微偏了头,刑文飞追着他继续亲,睡着的人已经习惯了这种亲吻,即使睡着了,身体有自己的行事办法,或者是被刑文飞堵得呼吸不畅,只得张开了嘴,刑文飞以为他没睡实,灵舌马上发挥了它的作用,追着他的舌,和他深吻起来。
睡着的人之后实在受不住他这样的攻击性的吻和索取,甚至在睡着的情况下,抬手来推他。
刑文飞只得退了出来,一边舔吻他唇上的水意,一边抚平自己的欲/火。
等总算把爱人骚扰够了,他才离开床边,走到沙发边去,把沙发上弄得乱七八糟的沙发巾给扯下来,扔到房间里的大洗衣篮里面,又去浴室里收拾了一番,将两人的衣服也都收进洗衣篮。
干完活,他就去拿了那给秦素导师的请柬,下了楼。
他去了停车库,坐进了自己的车里,这才给他爸打了电话。
刑钊英这段时间在B城开会,虽然此时时间不早了,但他还在住处的书房里办公。看到儿子的电话,他就接了电话。
刑文飞有事求他,语气自然特别好,而这件事,刑钊英不得不接受,便说:“行,你让人把请柬拿来给我吧。”
于是,当晚,刑文飞的助理就拿着请柬赶了晚班飞机去了B城,把那请柬拿去给了刑钊英。
第二天一大早,秦素在晨光里醒来了。
他觉得自己的确年纪大了,身体完全和年轻时候不一样,昨晚被小文闹了几回,就睡了近十个小时才恢复元气。
而小文并没有在床上了,看看自己身边床上的印子,小文应该起床好一阵了。
秦素本来没有任何裸/睡的习惯,但和刑文飞在一起后,刑文飞喜欢裸睡,就害得他不时也会不穿睡衣就睡觉。
光着身子起床,秦素颇有点羞惭,再一看,小文把他的衣服放在了床边的沙发上,他拿了衣服穿好,又去洗漱收拾了自己,这才准备下楼。
走过休息区时,想到昨晚在上面的荒唐事,他尚有点“爽过后就不认”的惭愧感。
又向前走了好几步,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再回去一看,果真,给他导师的请柬不见了。
以为是刑文飞收起来了,他在房间里找了找,但都没找到。
他准备这几天抽时间去一趟B城把请柬给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