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的某一辈子是曾经睡了几个白净俊美男,可那都是很久很久前的事情了好不好!
阿砚眼里喷着火,火得比白昼还要亮几分。
“九爷,你怎么可以这么污蔑我呢!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小姑娘家!如果不是为了给你当厨娘,我如今还留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呢!我未来夫君在沙场征战为国效力,你却这么污蔑我的清白,我,我不活了!”
不活了当然只是说说而已……
萧铎这下子顿时感受到了什么叫捅了马蜂窝。
他努力回忆了下,想当初这个小丫头刚见他的时候,也没这么大气性啊?自己说句话,她连个屁都不敢放,现在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不过,谁让他就爱她这一口……菜呢。
想到阿砚手里还提着的什么“味道咸鲜中带着一点微微的甜辣就是那一点辣会在你的舌尖流连让你欲罢不能”的所谓鱼头泡饼,他决定低下高贵的头颅和骄傲。
“这……是我说话不当。”他抿了下唇,犹豫了很久很久后,终于艰难地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当他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不远处正在提着篮子采花的夏侯皎月,不由停下手中动作转首看向这个方向,为什么,她忽然觉得天色好像变了呢?
而埋伏在房檐上永远忠心耿耿地守护着主子的孟汉,一只手去掏了掏耳朵,又去掏了掏耳朵。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一句永远不可能在九爷口中听到的话呢。
至于那位仿佛燕子一般立在一棵树上的宁非,一张黑光闪闪的铁面具不动如山,不过袍袖下面的那双手却不由自主地动了动手指。
阿砚也是吃了一惊,像他这样的人物,也有觉得自己不对的时候,她眨眨眼睛,不敢置信。
不得不说,在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她心里是有一点似有若无的歉疚的,他这么好,自己却想着毒死他啊。
当然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而已,她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心疾发作而惨死的情景,至今没忘。
这个男人天生是一个毒药,属于顾砚的毒药。
一定要连根拔除。
为了这个目的,她可以不要脸不要皮也不要道德底线!
这个鱼头泡饼果然很是讨萧铎的喜欢。
而且在吃之前,萧铎根本没有让人试毒。
他还想让她也一起吃,不过阿砚自然是拒绝了,表示自己刚才吃多了,撑得肚子难受。
她是这么说的:“自从上次椒盐铃薯饼吃多了后,我一吃多了就肚子疼。”
说完之后,还用哀怨的目光看着他。
这话一出,萧铎抿了下唇,晦暗不明的眸子扫了她一眼,果然不再提让她吃的事了。
阿砚一边从旁伺候着他吃饭,一边观察他的反应。
眼瞅着他刚才已经把一片断肠草叶子吃下去了,应该什么时候有反应呢?现在断肠草进了肚子,里面的肠子应该已经粘在一起变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