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哄他这许久,我到底没法立时翻了脸再用一句“我不是盈盈”把他堵回去。
利用敌人心里的旧创来打击他,即便占到些口舌之利,也是胜之不武。
我只是奇怪,他明知我不是盈盈,怎么还会用这样温软的目光看着我。
他甚至微微笑着,捧着我面颊,薄而软的唇在我额上轻轻擦过,才道:“没区别,是你就可以。记住,以后不许再离开我。”
我懵住。
他却像是放下了多少年的心事一般,长长地舒了口气,把我如珍宝般紧紧揽在怀中,一刻也不松开。
额际带着他的亲吻印下的潮湿尚未散逸,面庞又贴上了他微凸的锁骨。
这样的肌肤相贴,暖意相融,于我应是完全陌生的体验。
我似乎更适应男人自我身上取得欢.愉之后拂袖而去,留我独自在深夜里拭去那些总是拭不干净的污.秽,然后在黑暗中睁大眼睛握紧拳头静静地等候黎明的来临。
可也许我真的倦得厉害了。
我竟就这么偎依着他睡着了,睡得极沉。
最后一点模糊的思维里,抓到了司徒永的影子。
他临走时恋恋地唤了声:“晚晚。”
淳于望没来得及看到他,但应该听到了这个声音,才猜到外面有我的同伴正预备救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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