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刑横海还是这幅傻头傻脑的模样,邢无涯怒火中烧,怒意不降反升,恨不得马上踢死邢横海。
但考虑到现在正是用人之际,邢横海还有点用处,至少在最后的利用价值没有榨干之前还不能死。
况且,一旦现在邢横海死了,难免他从西北分部带来的那些人不会以为他刑无涯过河拆桥,趁机作乱。
非常时刻,可不能窝里斗!
心中考虑再三,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邢横海,起码现在不急,就让他再多活一阵子。
邢无涯心中打定主意,但嘴上还是没好气,怒道:“我说我当初怎么会选择带你进入长生教会?我特么就是带一头猪都比带你强!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邢横海心中委屈,却只能含泪点头哈腰地应和着。
没办法!
你实力比我强,
拳头也比我大,
你说什么都对!
邢无涯理了理衣裳,满满的西装暴徒既视感,接着道:“人要上位的方法很多!
本来以你这颗猪脑子,我对你的要求已经一降再降,只求你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只要你能做到这一点就行,然后我再稍加谋划,扶你上位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本来的计划是借助血甲卫的手,铲除掉西北分部那群不识好歹,尸位素餐的老家伙,让你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坐享其成,渔翁得利。
等到血甲卫与那群老家伙拼个两败俱伤之际,整个西北分部群龙无首,只剩下你一个高层。
外敌当前,大难临头,他们不推举你出来当领头羊,谁来当?
到时候,整个西北分部还不是轻松到手?
等到血甲卫伤亡惨重,退走之后,我们再出面稍加整顿一番,新生的整个西北分部的大权还不是独揽在我们手中?”
邢无涯越说越起劲,眼中那股名为“野心”的欲火正熊熊燃烧,望向刑横海的目满是恨铁不成钢之色。
“大……大哥!可是血甲卫的实力好强,西北分部很难和他拼个两败俱伤啊!”刑横海底气不足争辩道。
刑无涯狠狠瞪了刑横海一眼,懒得再揍他,直截了当说道:“血甲卫固然强大,但西北分部在大汉帝国西北区域内好歹经营多年,不是任凭别人拿捏的软柿子。
血甲卫想要啃下西北分部这块难啃的骨头,势必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而且这代价绝对不小!
到了那时,血甲卫不想收手也得收手!
毕竟,一旦血甲卫损失过重,可就压不住其他区域的反抗势力哩。
谁叫他们不可能一直盯着西北分部不放,还得负责镇压大汉帝国境内的其他区域呢?
他们狗咬狗,两败俱伤。
我们坐山观虎斗,只负责坐收渔翁之利即可!”
说到这,邢无涯看邢横海的目光透着森森寒意,看得后者脸色发白,连连后退,口中直呼求饶之语。
刑横海的屁话一大堆,总结起来就是:道理我都懂!我办砸了,我可以将功补过,至少给个机会,不要杀他就行,一切都好说!
看到刑横海这副没出息,连连讨饶的模样,刑无涯只得暂且压下心中怒火,暴吼道:“滚!立刻给我滚!见到你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邢横海连连称是,屁滚尿流地爬向天台出口。
此刻的他,真恨不得爹妈再多给他生几条腿。
“另外,给我通知下去,这几天都给我老实点,谁还敢在这时候给我招惹麻烦,别怪我不念情面,难保不会对其家人动手!”邢无涯补充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