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常见,分明就是不可能出现,在参会者名录里那肯定是收到了邀请函,而不在参会者名录里那一定就是没收到喽,只有0和1两种可能。”谢行如实回答。
冷静:“可是……有个人说自己确定去参加某个会议,收到了邀请函,但是名录里却没有他的名字诶。”
谢行当即作出判断:“那只能说明这个人说了谎,咦,你说的到底是谁啊?”
“呃……呃……没谁啦,不是……咱们单位的,你不认识。”这一刻,冷静越发觉得贾达宏有问题,可到底该不该去检举揭发他呢?揭穿他吧,好像有点不太厚道,可不揭穿吧,哎,看见恶人逍遥法外,自个的心却是一万个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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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周六晚,买了串鸭心归来的唐诗瞧见一墨镜男怒气冲冲地上了电梯,对方浑身蒸腾的煞气,几欲从紫红色的闪亮梭织大风衣里挣脱而出,瞧得唐诗脊梁骨飕飕冒冷气,而更让她惊愕的是,从身形判断,墨镜男应该就是秦大川。
到了10楼后,唐诗小跑着敲开了冷静的房门:“给,静姐,你的抹茶奶昔加大杯。”她出门买鸭心前特意问了冷静要不要带点喝的。
“谢啦,唐唐so sweet!”正在试粉底的冷静不快道:“这破粉底说什么薄如蝉翼,涂在脸上明明厚的要死。”
唐诗见冷静满脸像粘了泥巴,笑道:“这粉底确实不好推开,快点洗了吧!”
冷静听完怏怏起身去洗手间涂卸妆油。
就在这时,唐诗顺嘴提了句:“静姐,我刚才上楼时,看见大川哥了,他头戴墨镜,身着紫色战袍,走起路来哗啦哗啦的,可拉风了,差点没闪瞎了我的眼,只不过他精神看起来好像有点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