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司宇在她眼前伸出一只手,正当白酥不知道他又在耍什么名堂的时候,他的掌心摊开,一条玉坠子在她面前落下。
白酥认得眼前这样东西,当初为了接近宁司宇,她才抛出了这个诱饵,本以为这个诱饵能让宁司宇立马上钩,但是并没有。
现在宁司宇拿出这个玉坠子,白酥不明白宁司宇是什么意思,是发现了她的意图,向她发难,还是良心发现,想要报恩。
当然白酥不会觉得是第二种。
现在白酥已经不需要借这个玉坠子打感情牌,便想老账旧账一笔勾销,两人也算是互不相欠了,于是道:“这玉坠子不错!”
“你没有觉得眼熟吗?”
“如果要说眼熟的话,那就是在哪个商场见到过吧,但是我没印象了!”白酥淡淡道。
“如果你不记得这个玉坠子,为什么要把它带在身上?”
“宁总,我说了这个玉坠子不是我的,所以无法回答你的这个问题。”
“为什么你不肯承认,你在害怕什么?”宁司宇质问道。
“宁总,你别无理取闹。”白酥趁机甩开宁司宇的钳制,站到一旁。
“是我无理取闹,还是你不肯承认?”宁司宇站起,盯着白酥说道,深如黑潭的眼神让人有些望而生畏。
“你是凭什么确定那东西就是我的?”白酥觉得与宁司宇在这个问题上死循环下去并没有什么意义,便另起话题道。
“我来江华市之后,就没有亲密地接触过除了你以外的其他女人,我发现这个玉坠子的时候,它躺在我衣服的口袋里,不是你还有谁?”宁司宇认真讲道,言语诚恳、真切。
白酥见过他冷嘲热讽的样子,见过他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从未见过他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心中莫名生出些许怜爱之心。
她挪开目光,看向别处,试图抑制突然的心跳加速,“能受到宁总的青睐,那我可真是荣幸之至,但是宁总,这也证明不了这个玉坠子就是我的。”
“也是,白小姐看着也不像是会拥有这个玉坠子的人。”
“是啊,我就一直不是您眼中的善茬。”白酥冷冷道,“今天也很晚了,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就在白酥那包准备离开的时候,宁司宇突然将其一把拉过,抱进怀中,一个炙热的吻就这样落在了白酥的嘴唇上。
白酥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受到了宁司宇霸道的侵略,她一把推开宁司宇,还没来得及斥责他的流氓行径,就又被宁司宇拉进了怀中,再次吻住。
白酥双手抵在宁司宇的胸膛前,但是却怎么也躲不开他霸道且炙热的吻,红晕、温度一寸又一寸地在她身体各处蔓延开来,直冲头顶,她感觉脑袋有点昏沉。
等热度稍稍从脑袋退散,她使劲力气推开宁司宇,下意识抹了一把嘴唇,骂了一句“你混蛋!”随即拎包跑出门去。
接下来几天,白酥都躲着宁司宇,推掉公司替她接的代言、广告等等,躲在家中,不出门。
楼静姝也看出了白酥的异样,来到她的卧室询问情况。
白酥摇摇头只说没事。
这日阿星打来电话报喜,自己进了20强,因为背后有一个超级大粉一直在支持着自己,可能是由于特立独行,或者由于太过佛系,反而人气一步步地不断在高升。
白酥很高兴,另外阿星的生日也快到了,说是等他回来的时候,就为他庆祝,两人这次的聊天很是愉快,她从阿星的言行中感受到了他比以往活泼了许多,但是她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因为是件好事,她也没有在意。
反倒是自己的事情,让她伤透了脑筋,躲着宁司宇也总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