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张东觉得医技是目前最好的选择,如果能成为一名神医,不但能敛聚大量财富,也能提升自己的地位,甚至拥有一定的特权。
马上就让监控仪,建立出一个神医榜,把地球有史以来的一百个神医根据医技的高明程度排列了出来。
排名第一的不是李时珍,不是孙思邈,更不是华佗,而是一个名叫刘一招的野医,武力值高达350,出生在明朝,活了一百五十多岁,一生中阅遍历代医学典籍,并且推陈出新,创造了一种针灸之法,只扎一针,然后用真气疗治,几乎能疗治一切病症,厉害到让人咂舌的地步,不过,他品行不好,诊疗费高得可怕,又往往不给人完全治好,而是要留一手。
他还有一个古怪的规矩,那就是一个月疗治一个几乎必死的病人,而这个规矩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疗治病人需要耗费他的真气。
刘一招担心自己的绝艺落入旁人手中,没有收徒,只把绝技传给了他的儿孙,可惜,他的后代全在战乱中被杀,珍贵的医技就此失传。
张东大喜,说:“监控仪,把刘一招的监控记忆移植到我的脑海,我要学会医术。”
监控仪依言开始了移植。
刘一招的经历不算太复杂,一个小时后,就移植结束了,张东脸上的自信愈加浓郁,现在他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神医了,和刘一招相差不了多少。
他去购买了一根合乎规格的银针,有一尺多长,然后来到了姑姑家。
姑姑已经四十多岁,姑父五年前得了脑血栓塞,一直瘫痪在床,看了无数医生,吃了无数名贵的药物,把好好的一个富裕家庭弄得一贫如洗,却没有太大疗效。
张东少年时大部分时间是在姑姑家度过的,毕竟姑姑家比较富裕,而且距离他家只有七八里路,贪吃的张东自然喜欢呆在姑姑家。
见到张东来到,姑姑是惊喜交集,这可是她最喜爱最值得骄傲的侄儿,如今的高考状元。
她喜气洋洋地要去准备午餐。
张东阻止了她,说:“姑父怎么样了?”
姑姑马上变得伤感,哽咽着说:“还是老样子,瘫痪在床,一切不能自理,每天吃药,却没有任何效果,估计,估计不久就会去世了。”
五年来,她承受了太多折磨,无数希望都变成了失望。
张东默然,在姑姑的陪同下来到房间,却见躺在床上的姑父瘦得如同干柴,全身卷曲成一团,手脚僵硬,眼眸无神,对生命已经没有任何期盼。
见到张东,他的眼眸微微亮了亮,便又被死气取代,嘴巴嗫嚅,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张东摁住他的脉搏,细细查探了片刻,抬起头,对黯然站在一边的姑姑说:“我从一本古书上学到一种针灸之法,有疗治好姑父的把握,现在我要给他治疗,你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来。”
“真的?”姑姑的脸上浮出无穷惊喜。
“就像我考上高考状元一样不可思议,却的确是真的。”张东肃然说。
“好,我一定不让任何人进来打扰你的。”姑姑虽然不太相信,但想起张东以全校倒数第一的成绩考上了高考状元,再次创造奇迹未必不可能,再说,丈夫已经是绝症,至不济还是一个死,试试又有何妨?
她退出门去,把门关上,门神一般站在门前,眼眸中全是期盼,心中却是一片忐忑。
张东目光灼灼地看着姑父,说:“我知道你还能听到我的话,等下我给你治疗,有点痛,你要忍耐,一动不动,如果你做到,一个小时后,你的病症将不翼而飞,彻底恢复健康。”
姑父的眼眸中泛出希冀之光,显然张东的话燃起了他对生的渴望!
张东从包里取出了银针,手一抖,银针便扎入了姑父的檀中穴。
他调动丹田中的内气,依据刘一招的秘法,输入了姑父的体内,开始疏通他全身经脉,最后竟然进入了姑父的脑海,在无数毛细血管中弥漫。
张东汗如雨下,感觉非常吃力,姑父的身体太过糟糕,几乎已经泯灭了生机,幸亏自己真气深厚,武力值有三百点之多,比巅峰时期的刘一招只少几十点。
姑父渐渐产生了变化,干涸的皮肤变得红润富有光泽,手脚也渐渐地伸展,神智也渐渐清醒,脸上浮出无穷的惊喜,因为他感觉到一股生的力量在自己体内弥漫,往日麻木不能控制的躯体也有了感觉……
莫非,自己的侄儿真有回天之力,能够治疗好我的绝症?
一个小时过去了。
张东猛地拔出银针,细细察看姑父,发现他气色良好,呼吸均匀,和健康人没有任何异样,只是干柴般瘦。
再摁脉感应了片刻,发现一切正常,他心中大喜,刘一招果然不愧是有史以来第一神医,不需要吃药,只要一针,就能起死回生,自己能学到这种医术,是何等幸运?而这种医术如果没有监控仪记录下来,必然真正失传,这是何等巨大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