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云泽很是紧张,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就不敢同苏知鱼对视。
苏知鱼敛着眸子,对云泽生出几分戒备。
前几日,她借香囊之事暗示敲打过云泽数次,不曾想贺兰宁还是这样了。
考虑到贺兰宁的安危,苏知鱼朝着马车前的苏文煦招了招手。
「四哥,你去一趟贺兰宁落脚的院子。」
「去哪干嘛?」
苏文煦皱着眉很是不情愿。
他们可是要出发去寻宝,难不成还要带上贺兰宁那个病秧子?
心头正嘀咕着,后脑勺就被苏知鱼打了一巴掌。
「让你去就去,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苏文煦委屈,驾着马车就来到了贺兰宁的居所。
一道地方,云泽忽然跳下马车,三两步率先进了屋。
他将贺兰宁书房的香炉赶紧拿起来藏在了床底。
「云泽,你在干嘛?」
苏知鱼搀扶着贺兰宁刚进屋就闻到了一股子奇特的香味。
云泽吓了一跳,慌里慌张用脚尖将香炉又往床底下踢了踢。
「没干什么!」
苏知鱼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了从香炉里撒出来的香灰。
她瞬间就眯起了眼睛,快步走了过去,用手沾了一些香灰在鼻尖嗅了嗅。
「云泽,你怎么能给你家少爷用这般霸道的熏香?」
苏知鱼脸色大变,怒不可遏的朝着云泽嘶声咆哮。
云泽心虚,神情显得局促不安。
「我……」
他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话。
就在苏知鱼要再度发难之时,肩膀处忽然被一只修长的手摁住了。
「苏知鱼,别怪云泽,是我要点这熏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