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压了压帽檐,一身黑色风衣的神秘人冷冰冰地说:
“二十万!”
他显得非常熟练,说话间已经把收款二维码亮出来。
“好说!好说!呵呵。”
杨振雄虽然满脸肉疼,但为了不惹怒神秘人只能陪着笑拿出手机付款。
“谷道长?”
杨晓南心中狐疑,一脸警惕地小声提醒杨振雄:
“爸,你说的谷道长难不成是东海市普济观的谷明天?
“我听说他虽然是破蛊高手,但前不久出了车祸,到现在还躺医院里呢?
“这个人神神秘秘的,该不会是冒牌货吧?”
杨振雄信心满满地说:
“我是通过朋友介绍才不容易把谷道长请来的,绝对错不了。
“姓叶的小野种竟然说两个亿才能给晓东破蛊,简直异想天开。
“谷道长不但是破蛊高手,还是下蛊高手,待会我就让他给姓叶的小野种下一个,哼!”
神秘人显然没听到杨晓南和杨振雄说的悄悄话,他下车之后看到院门是锁着的,不禁微微皱眉,凶巴巴地说:
“把门打开吧,我连人都没看到怎么破蛊?”
杨晓南是担心杨晓东惑心蛊发作后乱跑才特意把院门锁上的,注意到神秘人态度不好,更加狐疑。
她虽然没见过普济观的谷明天,但也听说过谷道长为人谦卑和善。
不过此时救人要紧,她赶紧拿出钥匙开门。
惑心蛊发作的杨晓东此时正如同诈尸了一般在院子里上蹿下跳,周身皮肤漆黑如墨,一双眼睛红通通的,看起来非常吓人。
亲眼看到自己最宝贝、最看重的儿子竟然落得这般田地,杨振雄又心疼又紧张,忙催促神秘人:
“谷道长,快动手吧,据说惑心蛊发作后如果不及时破解是要出人命的。”
“这个……这个这个……”
语无伦次的神秘人吓得根本不敢靠近杨晓东,想了想索性硬着头皮说:
“杨老板,你儿子中的惑心蛊不简单哪,虽然我能破解,但却有些为难。”
杨振雄迫不及待地催促说:
“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
“咳咳……”
神秘人清了清嗓子,然后扭头询问杨晓南:
“敢问杨小姐来例假了吗?”
杨晓南顿时如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脚,寒着脸气势汹汹地说:
“你说什么?”
神秘人下意识地压了压帽檐,继续硬着头皮说:
“我的意思是,杨晓东的蛊毒想要破解,必须要用与他同胞同胞所生的姐妹的姨妈血为药引!
“要是杨小姐还没来例假,那就只能再等等了,咳咳……”
“你混蛋!”
杨晓南恼羞成怒,弯腰捡起墙角的鹅卵石就狠狠砸向神秘人。
神秘人吓得赶紧躲闪,虽然没被石头砸中,但头上戴着的帽子却掉了,赫然是一个满头癞子的年轻人。
而普济观大名鼎鼎的谷道长却是一个年过五十的中年男人。
“真是骗子?”
杨振雄正因为神秘人询问杨晓南的例假而尴尬呢,冷不防看到对方的容貌,勃然大怒,赶紧冲着门外叫司机和保镖。
但神秘人腿脚灵便,直接脚底抹油逃跑了。
“草!”
杨振雄气不过,杀气腾腾地冲出门冲着车上的司机和保镖怒骂:
“一群废物!赶紧把那个癞头骗子抓回来,连老子都敢戏耍,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