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琳和唐蜜见周晚浓发飙,也都狗仗人势地将叶箫的去路拦住。
双手环胸,唐蜜满脸不屑地说:
“姓叶的,你不要以为被晚浓扫地出门了就可以在外面乱搞!
“就算是我们晚浓丢掉的垃圾,别人也休想染指。”
苏琳的感冒非常严重,即使浓妆艳抹也难掩神色间的憔悴,而且还咳嗽不止。
但逮到数落叶箫的机会,她就激动得如同繁殖期的老母鸡,鼻孔朝天气势汹汹地说:
“你生是周家的狗,死是周家的鬼,敢傍外面的富婆,简直找死!
“赶紧给晚浓跪下道歉,不然家法伺候……”
但苏琳话音未落,叶箫抬手就是一耳光。
“啪!”
伴着一声脆响,毫无心理准备的苏琳直接被打得趔趄后退,而且因为她穿的是高跟鞋,一个没站稳就狼狈摔在了地上。
仗着有周晚浓撑腰,苏琳根本不惧,甚至也顾不得自己摔倒的姿势已经裙底走光,凶神恶煞地说:
“姓叶的,你竟敢打老娘?晚浓不会放过你的!”
周晚浓注意到穿超短裙的苏琳姿势很不雅观,随着苏琳的话音落下,她赶紧一把将叶箫拉到自己的身后。
唐蜜以为周晚浓是要对叶箫动粗,更加来劲,上蹿下跳地说:
“晚浓,姓叶的废物真是长能耐了,居然连苏琳都敢打,你赶紧让周老爷子出来教训他……”
“啪——”
不等唐蜜把话说完,叶箫冲上去也是一耳光。
而且这一耳光的力道更猛,长发棕黄的唐蜜直接被打得如陀螺一般转了好几圈,然后“砰”的一声重重撞在墙壁上,不但脸上印出明显的掌印,额头也被磕破。
“啊——”
唐蜜又惊又怒,咆哮出声的同时不管不顾地冲着院里叫唤:
“周老爷子,您快出来管管哪!姓叶的小野种不但打了我和苏琳,还准备逼死晚浓……”
话音未落,唐蜜吓得赶紧住嘴,因为她口中的周老爷子虽然确实出门了,却如老太监一般低眉顺目地跟在周晚浓的大姐周晚晴身后。
要知道,周晚晴虽然从小体弱多病,但却是东海周家的半边天,平时周晚浓对她都恭恭敬敬的,更不用说苏琳和唐蜜只是周晚浓的朋友。
服用过小白玉丹的周晚晴明显比以前精神了不少,不过依旧给人病怏怏的感觉,但气场强大,苏琳和唐蜜见了她就仿佛老鼠见了猫似的慌慌垂头。
先是朝着叶箫抱歉一笑,然后狠狠瞪了周晚浓一眼,周晚晴沉声数落:
“闹够了没有?”
“大姐,我……我没闹!”
犹自保持着拿刀抵在脖子上的动作,周晚浓气鼓鼓地说:
“我只是想让叶箫回心转意而已。”
周晚晴哭笑不得地说:
“你如果真心想和叶箫兄弟和好,为什么还要让他难堪?
“而且叶箫兄弟这次是来给奶奶看病的,不是来让你那两个所谓的闺蜜羞辱的!
“我奉劝你一句,如果真想和叶箫重修旧好,就不要再搭理那两个狗仗人势的野鸡!”
周晚晴的话就如同圣旨,随着她的冷眸瞪向苏琳和唐蜜,一直垂首跟在她身后的灰袍老人二话不说,直接如拧小鸡一般将两女丢到了马路上。
“可是她们平时对我可好啦!”
周晚浓见状,顿时就不乐意了,噘嘴反驳说:
“叶箫不要我之后,平时都是她们帮我拧包、陪我逛街……”
“住嘴!”
周晚晴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冲上去一把将周晚浓手中的修眉刀夺了,然后朝着叶箫款款欠身行礼,恭恭敬敬地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