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昔午桥桥上饮,坐中多是豪英。长沟流月去无声。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
二十余年如一梦,此身虽在堪惊。闲登小阁看新晴。古今多少事,渔唱起三更。
天府之国,成都城。
李白一行人酒饱饭足以后,便开始起身寻找宗府的路程,这成都城的川蜀文化极具特色,历来传言蜀道天府盛产野山椒,让爽酸麻辣的川味让人荡气回肠,流连忘返。
成都,蜀锦之都,锦绣绸缎产量占据大唐百分之八十的比例,蜀地饲养蚕的农户是整个大唐的聚集地,蚕宝宝光每年吃的桑叶都是其它地方的几倍,结成的白嫩蚕丝是大唐顶级的上品质量,所以,在大唐的进贡品中,不泛少有蜀道的绸缎锦布,蚕一年一吐丝,凝聚百般精血。
冰蚕吐丝结,三年树桑叶。
每年蚕丝做成的锦绣绸缎是蜀川农户的主要经济来源。
川剧,是蜀地富有的特色,而川剧脸谱,居然能在一刹那换百般模样,黑白红蓝黄,戏剧演唱时,来往观赏的观众总是数不胜数,许多从各地慕名而来的人们,就是为了欣赏这特色腔调的川剧。
这戏里唱的是剧,剧里演绎的却是人生。
杜甫一路上走走停停,欣赏这盛夏繁荣的成都城,胜有意味,天府之国成都的风景美不胜收,尽是画词笔墨之秀丽山河。
随后李白轻侧回头,微笑对长发男子讲道:“杜甫老弟,快点,等会你可以欣赏个够呢。”
“诶,白兄,这次我们陪你前来成都城,可是为了寻找宗府那位千金买壁的姑娘,你这样说,我可要好好痛快的玩一番了。”杜甫幽幽叹息抱怨应道。
“哈,行,找到了你可要好好玩一把。”李白安静答道。
“两位兄弟消停一些,我去将马驹牵过来,成都城中心众多府邸,一路打听宗府的消息想必还是很快的。”高适平和说道,作为两人的润滑剂还是很费脑筋的,游刃有余而不失细腻。
“好的,高兄快去快回哈!”杜甫调皮招手喊道。
随后李白耸了耸肩,无奈苦笑了一下,对蓝布衣男子悄悄说道:“高兄,我的小白芷还是我来牵吧,你把杜甫老弟那头笨驴子牵来便可。”
“如此也好。”高适轻松应道。
“白兄你这样说就不厚道了。”杜甫在远处听后,长叹道。
“哪有,杜甫老弟你可别诬陷我……”李白莞尔一笑答复道。
“是吗?白兄此言,怕是颠倒黑白了吧。”杜甫长发幽幽飘动,腰间所佩戴的大和田温玉,加上水墨丹青白衫,颇有风趣回道。
河边杨柳依依,格外安静在这天府之都,有一丝盛夏微甜的意味,蝉鸣的不是聒噪,而是悦人心耳入睡的曲子。
“黑白在我这里的不存在的,如果说,善的对应面是恶,哪又有什么关系呢!行事只有自己清楚。”李白听后,随和安静讲述道。
一袭白衣在这江湖间游荡,红陵带酒壶在阳光下显得耀眼,俊美俏冷的脸庞如剑锋一般耐看,白雪清澈的眼眸犹如星河一样温暖。
“没想到呀,贵为酒中仙的白兄,也会巧词之工!”杜甫忍不住调侃几句回道。
话语间,高适已经将小毛驴牵了过来,看到谈趣调笑的二人,摇了摇头,无奈苦笑道:“两位,先去成都中心区域找找吧,说不定会有宗府的消息。”
“哈!好的,感谢高兄把我的小毛驴牵过来。”
杜甫见状,识趣的走上前去,将小毛驴牵置身侧,随后安静下来,看向了这繁华落尽的天府成都。
“走吧,想必这川蜀之地,会有我们想不到的精彩!”李白轻松一笑,踏步一跃,翻置白芷马背上,阳光照射在白衣处,充满活力,几位意气风发的少年们,温暖青春散发出来的气息,会让怦然心动的少女失去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