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子的儿子,怎么有资格登堂入室了呢?难不成那弃子,在外闯出了何等名堂吗?可我却从来没听说过呢?”林骁也是望向林怀安。
“林风是我四弟的直系孙子,是林家唯一正统血脉,就凭这个,他就足够资格登堂入室!”
林怀安不愧是商场老手,既然林骁撕破了脸,他自然也没有丝毫留面。
“哦,原来如此。”林骁看向林风:“那我们全都没有佣人在侧,这林风又有什么资格让一个外人入了大堂呢?”
“那是唐宗玉之女唐静,唐氏集团为我在北邙山摆寿宴鞍前马后,何来外人一说?”林怀安已经是有些愠怒:“林骁,这林家家主,还是我林怀安呢!”
“侄孙不敢。”林骁拱手,眼角对林风的不屑更甚。
只是一个阳洛市第一家族的女儿在侧,还有那所谓的血脉便是进了大堂,这林家的寿宴,也算是越来越无人了。
全场所有人,几乎也都是这个想法,谁都看的出来,林怀安在维护林风,一直在为他说话。
可是如果林风离了林怀安呢?
那么他连个屁都不是!面对这些诘问,他只能像现在这样,屁都不敢放一个!
林风却是表情淡淡,似乎根本不把在场众人放在眼里。
林家的寿宴非常出名,每年各家都会邀请许多至交好友前来参加,甚至有不少人会乘这机会来结交送礼。
这个时候,就是展现各家人脉的时候了。
历年来,来人最多,身份最贵的,都以老爷子和林兴贤为首。
林怀安自然不必多说,林家家主之位,不知有多少人想要讨好。
而林兴贤则是三教九流认识的人多,而且本身极具手腕,众人也是想把他拱上去,将来成了林家家主,也能得些好处。
而林可行膝下再无儿子,哪怕是到了第三代,也只是有两个孙女罢了,且林可行本身不愿争抢家主之位,只求自保,行中庸之道,不论谁是家主,他都愿意讨好一番。
“只是侄孙认为,这林风坐进大堂,让来贺寿的宾客如何想呢?毕竟看这个小子,可不像有什么人脉的人。”林骁讥讽道。
“你就等这个?”林风终于开口了,甚至不由笑出声来:“哪怕身后一个人都不来,又如何?有我在这里,便是他们来了一千人一万人,也抵不过我一根手指的分量。”
“好大的口气!”
不止林骁,连周围的其他支脉小辈看林风的眼神,都如看疯子。
你若是林骁那样的,为一方大佬,说这话还有几分道理。
但现在你不过区区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罢了,却大言不惭,别人只会认为你在嘴硬逞强。
连林怀安都皱眉了,林风是茅山内门弟子,自然能请动那茅山大宗,但是在座的都是商人,你请来茅山之人,也不一定能被大家认可。
更何况,这些支脉身后,哪个没有豢养一二修仙门派呢?茅山再强,岂能与众为敌?
“呵呵,我等着!”
林骁也不答话,只是冷笑。
……
此时大堂坐着诸多老一辈和林家第二代。
“大哥,我看人快来了吧。”
林可行经过这一通剑拔弩张,也是看不清局势不知道该讨好谁,只好勉强对林怀安笑道。
“应该来了。”林怀安点点头。
这时,林家大院外,突然有人叫道:
“利德建筑公司董事长,李老板来了。”
门口涌入几个人,为首那个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看着就像大老板。
“三爷爷家的吧?”有人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