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倩倩一连卧床很久总是念叨着冷,舅妈恨不得把家里的被子都拿给她她还是冷。
一开始看样子不像装的,宛如一朵盛放的花蔫了一般,整个人看起来都没什么生气儿。
她卧床不起舅妈为此操碎了心,我们也获得了短暂的平静,我特意去找姨姥姥聊过,话还没等说出口,姨姥姥便说,“梨楚,你是什么孩子我心里清楚,这事不怪你。”
她一这么说我心里到难受的不得了,我挺希望她骂我一顿的,因为这件事她的头发更白了,也跟着病倒了好些日子。
我怕因为这件事和我心里有隔阂,显然是我小人之心了。
有天晚上我睡的很浅,没有做梦的时候基本有点声音就会醒来,在睡梦中我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那种感觉越来越浓烈。
我以为又是夏冬来搞那些偷鸡摸狗的事,烦躁的睁开眼睛侧头一看,一个白色的身影披头散发的站在床边盯着我看。
我一个激灵坐起了身,下意识的问道:“谁啊?”
凭借着月光投射进来的光亮,仔细一看,站在床边穿着白色裙子头发乱糟糟垂在脸庞的人不正是夏倩倩吗?
她目光呆滞直勾勾的看着我,一声不吭!
有句话怎么说,人吓人,吓死人!
“你大半夜在这跟我装什么鬼呢?”
“我怎么能找到他?”她声线僵硬的问道。
“谁?”我一头雾水。
“穿绿色袍子的男人。”
敖久霄?
她看见敖久霄了?
我装傻的回道:“什么社会了?还有人穿袍子?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