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婆见我心事重重的样子出言安抚道:“你也别想太多了,顺应天命吧!”
“那您跟我讲讲茉香的事呗?她为什么会穿着喜服呢?”
白婆拉着我坐到床边故意压低声音怕吵到小三姨睡觉,对我说道:“这些事情我也是听我师父说起过一些。”
“您还有师父?”我惊讶的不行。
“对啊!这都是一个人带一个人走出来,能自己给自己接堂口的人几乎寥寥无几。当时帮我办的那个人就是我师父,他是我的姥爷。”
“那您也是我小三姨的师父咯?”
白婆呵呵笑了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布满皱纹粗糙的手摸着我的手道:“我可没那个道行,再说也不是我帮她办的,我只是稍微帮了一点力所能及的小忙罢了。”
“胡说!您在我眼里非常厉害的,您别这么谦虚。您不是莫非还能是他...?”
白婆微闭着眼睛严肃的点了点头,“按照规矩来说,他是。”
“原来是这样...您继续说。”
“那座坟在我小时候就有了,以前那里只是个小土包不是很大的地方,她总是出来闹因为她太凶了身上的怨气更是大,正如你所见她死的时候穿着一身红而且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