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儿又去找涂雷,请他到门口去听一听小梅到底出了啥事,引这么多人来围堵涂家。
涂雷一听跟小梅有关,他摆着一张冷酷的表情,说:“那**人就是立刻死了,我也一点儿都不会感到奇怪,还会拍手叫好!”
“你跟她有过一段情,不去帮帮她,说不过去吧?”
“什么情?偷来的情,也能摆在明面上说?婧儿,你别以为我这阵子待你好,你忘了分寸!我是你的男人,你的天,只有我指使你做事说话的份,你没资格提意见!”
“……!”
这男人,怎么又突然之间抽风了?
她说了什么?
不就是拜托他到院门口去听一听消息,犯得着说这么狠毒无情的话?
“既然她承认了自己偷人,你又要证据,直接休了她,不就了结了吗?”
胡氏有意将这事儿说得轻描淡写,就连处置小梅的方式也是轻轻的带过了事。
石大海听出了胡氏话里的暗示,再不行动,黄花菜都凉了!
可是,对他来说,仅仅废了小梅这个**,还不能够完全达成目的。
“是要休了她,而且还要拿她浸猪笼,沉湖而死!”
“老爷!”
石大海再一次表明自己的态度,这就让围观群众都吃了一颗定心丸。
如果小梅这回大难不死,那倒霉的人,岂不就是他们?
“我真是清白的,没有与人乱来!你们要相信我,相信我的为人呀!”
小梅脑瓜子“嗡”的一下,敢情她这回是在劫难逃,这黑了心肝的石大海分明是想要送她下黄泉!
她试着摆脱控制住自己的人,就想要闯进涂家,找到婧儿帮自己说句实话。
“婧儿!求求你,帮我洗脱这个冤屈!”
“啊?”
“求求你了,他们都存心置我于死地,只有你能帮我,帮我!”
婧儿也没想到自己抱着凤仙花和安安躲在大门后,都没待够一分钟,她人就被小梅抓个正着。
她摸着小梅冷冰冰的手,说:“把衣服穿整齐了,女人的腰板才能挺得更直!”
“呜呜,你救我,救我啊!”
“别哭了,别哭了哈!”
婧儿腾出一只手,帮小梅整理衣服,又拿自己的手帮小梅梳理三千青丝。
无论何时何地,这女人都得保持自己最得体又最无懈可击的一面。
“我不准你进来,给我出去!还有你,干啥子帮她穿衣服梳头发?”
“妈,我只是帮小梅夫人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这就算穿衣服?你要再这么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就是在有意带坏凤仙花和安安!”
“你个……?”胡氏就知道婧儿的存在,于他们家来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还好,她早有准备。
胡氏将矛头调转到石大海的身上,笑着说:“村长,你看看哦,我这大儿媳妇是不是就比你媳妇要强百倍,对谁都那么友善!”
“……!”石大海也不是瞎子,更不是个聋子,能听得出胡氏这叫话里有话。
可惜了!
他怒不可遏的点了点头,说:“既然抓不到这**的奸夫是哪头猪,我们就先处理这**!”
“村长,你又没有抓到小梅夫人与奸夫在床,又怎么能一口咬定小梅夫人在外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