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卑？”
沈绵绵挑眉。
程熙宁道：“难道不是吗？你从小在那种环境下长大，就算现在日子再好，你依然摆脱不掉贫困生的名头，和我们这种出身高贵的人，是没办法比较的，你敢说，你一点都不自卑吗？”
“出身不好又怎样？”沈绵绵看着程熙宁,眼神十分淡然道：“就算我出生不如你，但我一样站在了你的高处，出身不能证明什么，出身好，是优势，但不是你鄙视别人的权利。”
“我鄙视你了又怎样？我就是看不起你，凭什么所有人都喜欢你,都疼你，都认为你很优秀？”程熙宁说出了憋在心里多年的话,“我有什么不如你的？”
“你错就错在一直和我比较。”沈绵绵道。
程熙宁瞳孔一缩，“是你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似乎想到什么，她得意道：“好在老天爷是有眼的，你遭了报应，到现在为止，你亲妈都不愿意认你。”
沈绵绵揉了揉眉心，明显有几分不耐了，“程熙宁，我没有抢走你任何东西，是你任性自私的性格，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如果程熙宁不那么极端无礼，贺南对程熙宁至少会像个妹妹一样，不说疼爱，至少不是现在这样。
阮家依然会继续宠着程熙宁。
“你别一副圣人的样子了，我看着恶心。”程熙宁道。
“……”
沈绵绵嘴巴一闭，干脆不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