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晚上八点半,电影结束后,我便和小韵开始在西门町随意地闲逛,口渴了,就停下买杯珍奶;看到可爱的小饰品,就走进店里试戴;听到好听的歌声,就挤进人群欣赏街头艺人的表演,走累了,就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相互依偎。
「为什么你总是香香的?」长椅上,我搂着小韵,问着超没营养的问题。
「有吗?我今天流很多汗耶!」女友的小鼻子在自己身上闻来闻去。
「有啊!我怎么闻都是香的。」我用鼻尖磨蹭着她的雪颈。
「哈哈!痒死了,别嘛~」小韵边躲边推开我的脸。
「宝贝别躲,让哥哥好好吸一吸。」我开始扮演一个重度成瘾者。
打闹了一阵,我再次将小韵搂住,感受着女孩对我的依赖,享受这难得的平静,而女孩也趁着初秋的凉意,小猫似地缩进了我怀里。
「我说…小富婆,你明明很有钱,为什么还要这么努力写小说呢?」我随意找了个话题。
「因为很有意思啊!我喜欢当一个说故事的人,甚至喜欢将自己的故事说给别人听,但有些故事…怎么说呢?还是用文字表达更好一点吧…」女孩边玩着我衣服上的钮扣边答道。
「哈!有道理!那么,我的大作家,目前写作进度如何呢?」我向怀里的女友问道。
「都很顺利哦!我已经决定投稿的出版社了,我用自身经历改编成故事,写起来真的不难。」小韵的语气中带着得意。
「那准备什么时候投稿呢?」我接着问。
「目前就只差一段晚餐的剧情没想好,只要完成这段,我想就可以试着投稿了。」小韵停下了玩弄扣子的手,似乎有点苦恼。
「这段很难写吗?」我好奇地问道。
「也不能说特别难写,但脑中就是没那个画面,我写了三个版本都不满意。」小韵嘟着可爱的小嘴。
「不然…你肚子饿了吗?」我摸了摸女友平坦的小腹。
「好像有一点。」小韵答道。
午餐是两点吃的,现在已经快九点,是时候吃些东西了。
「我在一间居酒屋订了位子,现在过去应该差不多,那家店似乎挺有特色,搞不好能让你多些灵感。」我拍拍女友的大腿,示意她起身。
「好哦!霖哥哥请客!」小韵笑着站起,伸出手等着我牵。
「呿!还说是小富婆…」我牵住她柔嫩的小手,慢慢向居酒屋行去。
这间居酒屋名字很特别,叫做「路人」。
店如其名,就真像个路人般毫不起眼,座落在西门町的边缘地带,这里已经不像主要商圈那么繁华,路上行人少了很多,偶尔可见流浪猫在路旁,警惕地盯着经过的人们。
我之所以选择这间店,是因为这里最着名的不是美食,而是客人。
这间店标榜的是:被生活压抑的中年男子,彼此发泄、诉苦的集会场所。
我想,或许,我将为他们带来新的发泄管道。
推开店门,我和小韵走了进去,微暗的灯光,让店内的视线略显模糊,而阵阵聊天伴随着大笑的声音,却显得清晰异常。
店不大,一进门便是一条短短的走道,走道两侧是一格低矮的台阶,台阶后则铺设着略显陈旧的塌塌米,两侧塌塌米上各摆着两张桌子,一共四张,目前靠内的两桌已经坐满了人,全都脱了鞋,或盘腿或跪坐,甚至有一个西装男四仰八叉地倒在塌塌米上,似乎喝醉了。而走道尽头,是一排仅有四个座位的吧台,居酒屋的老板正在吧台对面认真料理着食物。
听到有客人进来的声响,老板头也不抬地对我们说道:「自己找位子坐,想聊天的话,这些家伙都很欢迎并桌。」
竟然是这种风格,看来店内全是熟客,我想了想,便和小韵脱了鞋,选了右侧的空桌坐下。
「老江!你还是招呼一下人家吧!稀客啊!」一个秃头男对着吧台内喊道。
「嗯?」被称作老江的店主,终于抬起头看向我们。
用看着稀有动物的眼神盯着小韵好一会后,老江拿着一本菜单向我们走了过来。
「这位小姐,我这的客人比较随意,尤其喝了酒后,讲话有时更不经大脑,你如果不喜欢,现在离开没关系。」满头白发的老江,为人还算正派。
「谢谢老板,我挺喜欢这样的氛围。」小韵笑着接过菜单,同时向店内看着她的男人们挥了挥手,引来了不少中年男子的回应。
「想吃什么,选好了来前面跟我说。」老江也没再多说什么,放下餐具后便回去继续料理食物了。
「这家店感觉很有意思哦!」小韵交迭着双腿,侧坐在塌塌米上,裸露的长腿,从玲珑秀美的脚趾,到饱满浑圆的大腿,无一不吸引着大叔们的目光。
「先点吃的吧!」我也饿了,便和小韵一起研究起菜品。
综合生鱼片、唐扬炸鸡、鸡肉串烧、玉子烧…我们点了许多日式美食,但却在要不要点清酒开始犹豫起来,我们都想到早上在碧潭的荒唐演出,怕场面再度一发不可收拾。
「两位年轻朋友似乎有点下不了决定啊?要不要我大刘帮两位出出主意?」提醒老板招呼我们的秃头中年男,原来叫做大刘。
「我们在考虑要不要喝点酒。」我指着菜单上酒瓶的图案。
「肯定是要的啊!来老江这,不喝酒就白来了!老实说,他料理手艺也就还算过得去,但他对日本酒的理解,可说是难逢敌手,你们一定要让他弄一瓶试试。」大刘热情地向我们推荐着。
「下酒菜我请了!」邻桌的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胖子,看样子应该四十几岁,直接对着老江喊道:「给小情侣那桌上几样下酒菜,都算我的!」
「这家伙我们都叫他胖子,他比较喜欢交朋友。」大刘介绍道。
「霖哥哥…你说呢?」小韵看着我。
「那就喝一点吧!放松一下也没什么。」再次帮自己心理建设一番,我做出了决定。
「而且你不是也需要灵感吗?」我笑着对女友眨了眨眼。
小韵的眼神有些复杂,但她最终只是握住我的手,轻轻说了声:「谢谢。」
「你们小俩口说得这些,大叔我怎么都听不懂?好啦!难得有年轻人陪我们喝酒,第一瓶我请!哈哈哈!」大刘拍着我的背大笑道。
这大刘也挺厉害的,说着说着就变成我们「陪」他们一起喝酒。
决定了要点的东西,我站起身,走到吧台前和老江说着,经过吧台旁坐满的两张桌子,我感到男人们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小韵身上。
回到座位上,胖子已经拿着一盘毛豆坐到了我们这桌,开始和小韵聊起天来,大刘也时不时在旁边插上几句。
没多久,食物和酒水便陆续送上了桌。
「年轻人是不是也自我介绍一下?」胖子说道。
「我叫戴葛霖,这是我女友小韵。」我其实不是很习惯这样的场面,就简单回应了下。
「那我就叫你们葛霖和小韵可以吧?」胖子非常自来熟。
「可以。」我点点头。
「大伙,这是葛霖和小韵,难得有缘聚在一起,大家敬他们一杯吧!」胖子朝着另外两桌的男人们喊道。
「敬你们!帅哥美女!」
「来来来,今天玩得开心点!」
「胖子叔叔欺负你们的话,记得跟我说,我修理他!哈哈!」
十多个大叔一起敬酒,场面也是颇为壮观,但看的出大家都是好意,我和小韵便也举起酒杯,将杯中温好的清酒一饮而尽。
「大刘叔叔在我们来之前,都在聊些什么呢?」喝了一点酒的小韵,脸颊红扑扑的,似乎渐渐越放越开,已经开始主动和大刘搭话。
「唉!在聊我的女儿,想到她我头都痛了。」大刘顿时愁眉苦脸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能和我说吗?」讲到父女间的话题,小韵明显被触动了某根神经。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女儿大了,总会渐渐开始跟爸爸疏离,像她最近交了个男朋友,我只是问两句,她马上就不开心了,还说我根本不懂她,唉!其实我也没要干涉他们,只是想多和女儿聊两句。」大刘开始滔滔不绝地说着,期间我们也吃了些东西、喝了不少酒。
「有时真的很怀念,小时候她动不动就抱住我撒娇的模样。」大刘一脸难过。
「叔book.aavideo.net叔的女儿多大呢?」小韵问道。
「大学二年级,应该和你差不多吧?」大刘回答。
「我知道了!小韵妹妹,不然你就让大刘叔抱一下嘛!让他重温一下那种感觉。」胖子在一旁开始瞎起哄。
「这…这不太好吧?」大刘嘴上虽然这样说,但一脸期待的表情却出卖了他。
「可以吗?」小韵拿起酒又喝了一口,接着向我看了过来。
「这没什么吧?大刘叔看起来真的挺难过的。」几杯酒下肚,我此时也是越来越放得开。
「嗯!那就让我安慰一下大刘叔叔吧!」说着,小韵便开始变换姿势,准备靠近大刘。
「哎呀!」怎知小韵忽然一个重心不稳,竟直接倒向了大刘的怀里。
「小心!」大刘连忙伸手想要扶住倒向自己的女孩。
然而大刘最后扶到的位置,令我在一旁看得超无言。
左手还好,扶在了小韵的腋下,但右手却直抓在我了女友饱满的乳房上。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别生气!」大刘赶紧收回狼爪,看来他真的很怕年轻女孩不开心。
「没事的,爸爸摸一摸女儿的身体有什么关系,对吧?」小韵依旧温柔地笑着,接着便张开只手,轻轻抱住了眼前的中年男子。
大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也伸手抱住了怀里,年纪与她女儿差不了几岁的美丽女孩。
「竟然勃起了…」中年男子的生理反应,我这个坐在一旁的男友看得一清二楚。
「咳咳…那个,小韵妹妹你刚才怎么跌倒了?」抱了一会,大刘还是颇为绅士地主动松开手,问起刚才那个意外。
「我刚才坐太久,脚麻了。」小韵吐了吐她的小香舌。
「原来如此,你等等。」一旁的胖子大叔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对隔壁桌喊道:「阿国!过来一下!」
一个国字脸的男人起身走了过来。
「找我什么事?」男人声音相当低沉。
「我们的小韵妹妹脚麻了,你帮忙处理一下。」胖子对名叫阿国的男人说道。
「好。」阿国大叔言简意赅。
「你们不要看这家伙一脸严肃,其实他是技巧非常高明的按摩师,靠按摩赚了好几栋房子。」胖子继续介绍着。
「把脚伸过来。」阿国对着小韵说道。
「两只吗?」小韵问。
「哪只麻伸哪只。」阿国回答。
「哦!」小韵将两只脚都伸了过去。
我看到阿国脸上露出无言的表情。
「哈哈!我们小韵妹妹真可爱。」大刘和胖子在一旁笑着。
但阿国毕竟是专业的,很快便抬起小韵的右脚放在自己腿上,从小腿肚开始缓缓搓揉起来。
「嗯…阿国叔叔的手好温暖。」中年男人大手的刺激,让小韵的脸上渐渐泛起红潮。
小腿肚按了一阵,阿国开始改变手法,将自己粗大的手指嵌入小韵可爱的脚趾间,形成手和脚十指交扣的状态,另一手扶住脚根,让脚踝缓缓转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