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路禁地

龙飞

> 丝路禁地 > 丝路禁地目录

第一百章可疑之处(1 / 2)

上一章目 录

四伯讲的故事,突然就扯到了那四个烧矸的人身上,这多少有些巧合。烧矸人的事儿,发生在十几年前,讲的多了,就没人在意了。

四伯眯着眼睛,脸上那种神叨叨的表情就好像自己掌握着这个故事的最终解释权,故意吊我的胃口。

“四伯,说说呗。那四个烧矸的人,为啥不见了?”

“他们在后山烧了半年的矸,挣了一点钱,打算继续干下去,中间出事了。”

四伯说,那四个烧矸的都是年轻人,矸窑在山里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每天干完活,就闲的蛋疼。年轻人精力过剩,在山里头来回乱跑,还带着土枪,窜来窜去的打兔子。

有一次,他们因为打兔子走的远了,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就是那句老话,人知道的事情多了,不是好事,就因为他们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招来了祸端。

“有人把他们杀了。”四伯的嗓门很低,几乎贴着我的耳朵说道:“四个人,都死了,死了以后,就地一埋,后面来找他们的人,肯定是找不到的。”

“有人杀了他们?谁杀了他们?”

“是一个姓连的,叫连度,你认识这个人不?”

“四伯,你瞎说什么!?”我感觉一阵难言的急躁,四伯说的连度,是我父亲的名字。我父亲那个人,出了名的敦厚,不管是在城里做小生意,还是回到乡下老家,从不跟人争执什么,就算有了矛盾,他也总是退让。四伯的话,让我感觉受了侮辱,我当时就冒火了:“四伯,连度是我爸,你不认识他?他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

“我知道,知道。”四伯摇头晃脑的回应道:“可是有句话,你听说过么?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我的急躁难以言喻,这一急,一下子就从梦中惊醒了过来,呼的翻身坐起。

“你这一惊一乍的,干啥呢?吓死人了。”老王坐在小屋破烂不堪的窗户跟前,回头看看我:“咋了?做噩梦了?”

“做梦了,梦见你和张莫莫结婚了,我受到了刺激。”我一醒过来,对梦里四伯说的故事,记忆犹新,但是这些话没办法跟老王讲。

“你这个梦,做的很好,很及时。”老王一听这些,精神猛然就旺盛了,坐在那边咧着嘴乐:“我是不愿意结婚的,可我不能一直耽误人家,人家真要是一个劲儿的要求,那还有啥说的,凑合着一起过呗,另外......”

“别另外,我要睡觉。”

我重新躺下来翻了个身,可是,再也睡不着了。

我就觉得,我所经历的一些事情,真的就跟一个程序一样,每一环都套的那么紧,那么恰到好处。

在梦里的时候,察觉不出什么,但醒过来自己一想,就觉得事情很蹊跷。四伯比我父亲去世的还早,我除了小时候跑到四伯家门口听故事,和他基本就没有什么交集。可偏偏等我得到线索,来了村子的后山,就很适时的梦见了四伯讲那些烧矸人的故事,这难道没有任何原因,纯属巧合吗?

反正,一种很吊诡的气氛在周围不停的漂荡着,一直到老王来喊我接班,我都没有再睡着。

老王又偷懒,晚上一点多就让我接班了,我知道他就是这样子,也懒得和他计较。接班之后,我轻轻推开屋门,到外面走了几步。

夜色中的矸窑,静的让人感觉惶恐。我朝袁老师住的那个小屋走了走,门是紧闭的,隐约还能听到轻轻的打鼾声。

我在外面转了一圈,重新走回屋子。老王已经睡的昏天暗地,不知所以了。我就坐在靠窗的地方,观察着窗外。

几个小时的时间,就在寂静中过去了,早上不到六点,我听见旁边的屋子里传来了响动,不多久,袁老师背着自己的东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可能是怕吵醒我们,动作很轻。

袁老师一走,我到他那边把屋子里的柴火拿过来,点火烧水。老王睡的死猪一样,连踢带打才把他弄醒。

两个人吃了点东西,然后离开矸窑。我有点心神不宁,可能就是因为做了一个无端的梦。梦里面,四伯所讲的故事,一直都在心头萦绕。

天气的确是冷了,尤其在山里,得把衣服裹紧。我们离开矸窑的时候,袁老师早已经走远了,顺着面前的路走了最多有两三公里,山路分出了岔道。

村里人说,后山在很早以前是有两个很小的小自然村,山路就是山里人往返之间形成的。但是我从未来过后山,不知道该走哪条路。两条路,肯定只有一条是正确的,能找到那棵山顶上的老松树。

上一章目 录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