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婷婷三个字一出，凌梓季的瞳仁不自觉的睁大，面上浮现诡异的僵硬。
“南小姐问她，是她做了什么事儿惹你不开心了？”凌梓季挤出一丝笑容，不自觉的微微侧过头，“她这样的人，不知天高地厚，很容易得罪人。”
这细微的表情变化，没有逃过南小糖的眼睛，不过她却没有点破。
“没有，只是今天好像没有见到她。”她说。
凌梓季嘴角一扯，面上露出一抹鄙夷的笑容，“昨晚怕是业务繁忙，这个点，恐怕还起不来吧，呵呵。”
这话语里的意思，要换做昨天，南小糖还未必听得懂。
但经过昨晚韩昀琛的科普，她一瞬间就明白过来。
尤其是凌梓季最后那声笑，让她有一种略恶心的感觉。
虽说潘婷婷确实是那样的人，但凌梓季也好不到哪儿去，谁笑话谁呢。
“你今天没见过她？”南小糖再问。
这下，凌梓季有些无奈了，“南小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和她还没好到这种地步。老实说，昨晚的情况你也见了，我们关系并不好。”
这点南小糖是相信的，昨晚她亲眼见到凌梓季被潘婷婷戳了短处，甚至还暗暗的攥紧了拳头。
所以，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她怀疑他是否是那个杀害潘婷婷的人。
可这一段时间的观察，南小糖觉得凌梓季如果不是情绪掩饰的太好，那么就是他真的不是凶手。
“哦我知道了，谢谢你啊。”她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
看她那问完话，半点留念都没有的样子，凌梓季一时间受挫，忍不住伸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一瞬间，他只来得及感觉到一阵风，下一秒天旋地转，整个人嘭的一下，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