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去打工比较实际？”
有些事，很难忘。
“为什么，要骗我？”
有些事，明明想忘，却忘不掉。
脑海中还残留着大量数据运转的感觉，好像充气充到随时都会爆掉的气球，然后随着一下穿刺轰鸣爆诞，穿心刺骨。
选择的是终局之战的最终阶段，那么最终的最终的那段记忆当然也会重现回放。
一切定格在那个瞬间，然后再次倒流，回到开端，他出现在那个能够撼天动地的老人面前。
撼天动地的能量轰击过来，只是抬手就将这能量化解并为己所用。
随后的一次次的轰鸣交锋，在大脑中闪回重放。
那明明是超乎理解，难以想象的巅峰层次，但他可以感受到那种熟悉，因为这就是通过他的身体使用出来的。
大量数据充斥的感觉始终存在，他可以清晰明白那老人一举一动有什么意义，如何调动能量，比起对方自身还要熟悉对方。
所有细节在脑海中快转播放，又好像在慢放一样，每一帧每一秒他都可以确切感受。
一种特殊的波动从林业身上散发出来。
曾经，乔斌被尚衣以用幻觉的方式，“欺骗”身体达到高序列的层次，爆发出无法想象的恐怖力量。
随之而来的“后遗症”，是他的序列不受控制的快速自然增长。
因为过往丹的触发，还有随着身体的自然恢复，林业重新接触到了当时的情况，身体记忆被激发起来。
只不过现在的情况和乔斌那个时候非常相似，但又有不同。
因为那个时候林业使用的，还是原原本本的自身序列。
所以，这一次林业感受到的，不是序列，而是某种“境界”。
那是书操纵身体的时候，使用的，独属于书的“境界”。
与此同时，手臂里面，那埋进去的空间腕带当中，那块天门碎片略微闪烁着，一阵阵特殊的波动穿透弥漫出来。
因为本来就是埋在体内，所以这波动立刻就被吸收，那是一段段的信息流，流转涌入脑海。
那是天门的特有信息，蕴含着功法、技术、历史等等知识，此刻汇入到梦境，和属于天公分身的那部分记忆交缠，然后毫无阻滞的融会贯通。
荒卷动着林业的身体。
如果是平时，他可以立刻察觉到这股属于天门的波动，就算非常的微弱，但现在被另外一股波动盖过，这才让他察觉不到。
感受着林业身上散发的异样，荒疾驰的身形略微一顿，狼头回头看着林业，目光微微一凝。
“这气息……”
他又看了林业一眼，好像在确认似的，喃喃自语：
“他，是叫林业么？
“虽然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但他是不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