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枪的宫峻肆很是无奈,不得不揽住自己的小妻子,“我是怎样的人难道你不知道么?怎么能和蒋方齐相提并论。”
“可你都帮他说话!”
夏如水委屈地表达。
宫峻肆笑了起来,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蒋方齐和景天心是怎么回事,我并不清楚,但他的性子我还是知道些的,并不是个喜欢沾花惹草的人。而且你细细体味一下,蒋方齐和景天心应该是很久以前就认识了的,应该在他结婚之前。他们之间应该是有些恩怨的。”
经他这么一提醒,夏如水才想起景天心说过的初恋来。难不成她的初恋正好是蒋方齐?
“可是据我所知,蒋方齐总是莫名其妙地伤害景天心,在她身上做下了不少坏事!”她亲眼见过景天心狼狈不堪的样子,丹丹也对那个“叔叔”表现得深恶痛绝,这些都让她对蒋方齐没有好感。
“他是做大生意的人,正常情况下是不会跟一个女人计较的,若是真的计较,反而证明在乎。”
对于宫峻肆的言论,夏如水无法理解,但刚刚蒋方齐眼里划过的担忧她却记得。
“你忘了吗?我也曾对你冷酷无情过。所谓爱之深恨之切就是这个道理。”宫峻肆抚着她的发,细心解释。夏如水此时才恍然,“你是说,蒋方齐很爱景天心?”
宫峻肆没有回答,只用微笑表明她猜对了。
“可是……即使如此,他也不该啊,他终究结婚了。”
她始终无法认同蒋方齐以已婚者的身份去沾惹景天心。
“他们的事由他们自己去解决,宫太太现在应该想的不该是宫先生和宫先生的愿望么?”宫峻肆幽深着眸子,别有深意。
夏如水一脸的茫然,“你的愿意……是什么?”
他的长指从她的腹部划过,“当然是二胎的问题。”
他的指状丝无意,却生生扯出一股电流,电得夏如水身子一阵颤抖,脸都红了起来。宫峻肆的唇已经靠过来,贴着她的耳,“蒋方齐来了,剩下的事情他会解决,现在是不是可以办我们自己的事了?”
未等夏如水反应过来,他便将她抱起……
“爸,对不起,对不起……”
深夜里,宽大的床上,小小的身子伏在上头,在被子下形成了一个人形。睡在床上的人儿并不安稳,唇瓣轻启,低低地诉说着什么,眼睛却是闭着的。
宫峻肆大步走进来,听到这声音,胸口一刺,极为疼痛。他坐到床边把床上的人儿捞到了怀里,“水儿,醒醒,水儿?”
夏如水却没有醒过来,小脸上满满的痛苦,眼泪一滴一滴滚下来。她做梦了,梦到父亲满面怨怼地来找她,怪她不能给自己报仇血恨。她只能一声声地说着对不起,内疚却无法隐藏。
“水儿,水儿?”宫峻肆只能低头,wen她,跟她说着话儿,安定她的情绪。好一会儿之后,她终于安静下来,再次沉入梦里,只是两颊上留下的那两颗晶莹的泪珠怎么都无法让宫峻肆静下心来。
他对夏如水还是很了解的。她虽然极少提到自己的父亲,但却是个孝顺的孩子。明明知道父亲死得怨却什么也做不了,自然是难过的。待到夏如水再次睡熟,他才轻轻将她放在床上,低头wen了wen她的额头。
他眼底的柔软如水,缠缠绵绵,在夏如水的身上停留了好久。几分钟之后,他走了出去,并掏出手机:“杨律师,徐征那儿,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抱歉宫先生,事情过去太久,从法律层面上还真没办法针对他。”
“知道了。”宫峻肆挂断电话,揉了揉眉头。片刻,他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去调查一下徐家所涉及的所有行业,越详细越好。”
挂断电话时,他的脸上显露出来的是沉冷。既然不能从法律层面给这个人渣以惩罚,那么只能从他的生意上入手了!
……
“最近,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尚的包厢里,蒋方齐举着杯子,别有深意地看向宫峻肆,“凡是徐氏插手的项目你的宫氏都插了一手,怎么?找算把徐氏挤下去了?”
宫峻肆显得懒懒的,长指转动着手里的杯子,“我以为你该很忙才对,还有时间来关注我?”
“倒还真没有时间,只是你这个做得太明显了,我想视而不见都不行。”
宫峻肆只是哼了哼,并没有说再多。
“徐征没有来找你吗?他此时应该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商场上的人都知道,宫峻肆不轻易挤兑人,但一旦被他看重……后果惨不忍睹。
“没有。”他喝了一口酒,眼里的眸光冰冷,“他有这个脸皮来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