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能治愈心灵这话一点不假,把一桌子菜都扫进肚子里后,祈宝儿郁闷的心情已经一扫而空。
她坐的离皇上的位置不远,一抬手就能够着皇上放在桌上的手腕。
一边手还拿着个草果在啃,一边手已经探到皇上的手腕的脉搏上。
祈公公见此在旁紧张得呼吸都屏住了。
皇上虽然看过去依旧是一脸镇定,似乎一切都事不关已,可细看去,他刚准备拿起来喝的茶已经顿在半空一动不动,眼睫毛在轻轻的颤动。
夜,铺天盖地的雪花下,寒风潇潇中,皇宫一侧的墙角边此刻正杵着两大一小三坨‘雪山’。
罩着大兜帽的谢必安等得无聊的正在左手玩右手,只是,他的玩法和别人有丢丢的不一样。
把左手腕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松开,看着它还原回去。他又给右手同样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放手,再看着它还原回去。
左手拧完拧右手,右手拧完拧左手,偶尔还脑袋和下一身保持不动,只脖子以下腰往上的在那转圈圈。
这副场景要是被人看到,不当场吓个炸裂都算是胆子大。
好在搁这的仨/俩是飘,一个是见过的飘比见过的人还多的小怪胎。
祈宝儿的身边杵着个跟这时代不能说是不一样,只能说是完全格格不入的女飘。
只见她下一身穿着件牛仔热短裤,纤腰外露,上只着短吊带还露着两大灯笼。
论说这一身装扮应该是和妖一娆妩一媚为伍,可此刻她却是大张着腿蹲在地上,双手抱着个比她脸还大的馒头在狂啃。
要多粗鲁有多粗鲁,要多埋汰有多埋汰。
别看这位形象上挺那什么,可她本事不小,在地府使者中她排行为二。
只是,性格和她这排名,也挺相配。
就说现在吧,没形象的吃馒头还可以说是因为飘好不容易能偿到人间食物的味道而顾及不了形象,可那后面坠着的那一条又是咋回事?
女生精致,这精致的前提是自个会打扮,且时时会注意形象。
二号这会儿蹲着从正面瞅不出来,其实她的腰间还挂着条精致的细链子。
穿着露脐装再挂这么条银色细链子,斜着侧腰处细链子往下长长一坠,尾尖挂着精美的饰物,随着走动而轻轻前后摇摆,触在细白的腿间如时刻在亲一吻一般——性一感!
可现在呢,那条坠下的细链子正正好的坠在二号后腰的正中间,无论是前看还是后看,都怎么看怎么像是她多长了条东东出来。
谢必安对这没感觉,在他眼中压根没男女和好不好看之分,只有阳与阴的区别,讲句那啥的话,就是有个贼拉漂漂的女飘在他面前空窗,他都没感觉,何况只一条链子的事儿。
祈宝儿倒是有些眼疼的多瞄了好几眼,是怎么看怎么觉得那条链子碍眼。
三人无声的在风雪中等了足有二个时,要不是仨都活着,会时不时扫去身上的雪,这会儿已经给埋了一半。
终于,他们头顶的宫墙上探出来一个脑袋。
那满头银发的脑袋只伸出来一下便唰的收了回去,几息后,皇上的脑袋从宫墙上探了出来。
皇上试探的轻声唤道:“安乐?”
皇上也是有着功夫在身,夜视能力不错,可没办法,因为站值的人被祈公公给调走,这个位置现在也就隔着老远才燃有一个宫灯,墙下昏暗一片。
宫墙下的那仨有俩还是一身白,且身边已经抖了一堆的雪,至于蹲着的那个没形象的,皇上这看下去的位置正好她被谢必安给挡住,瞅下去就像是下面只俩一大一小的雪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