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一般都不喜那些弯弯绕,他们只佩服强者,祈宝儿又带了施神医来于他们有恩,两厢再一结一合,他们看祈宝儿的目光随即越发炽热。
在场唯二没穿将服,一身白衫的中年军师神色莫名的变了好几变后,抢了辰一一步上前,“回郡主,军中出了叛徒,将我军已有人染疾的事告知了荒岠军。”
祈宝儿回首,眼神犀利的直盯着白面中年军师。
军师心中一颤,紧接是狂喜,他赌对了。
也不知刚才是怎么回事,他就是看到辰一的态度后突然间想到了‘生而知知’这四个字,便决定赌一把。
说句丢人的话,不赌,他们现在也没什么希望了,除非全逃,可身为军一人,从来都只有战死,没有逃而苟命之说。
退,上愧于天,中愧于朝廷,下愧于父母。
他们只要还站在平原关这,从来都只有陪着平原关共存亡这一条路可走。
“叛徒可是全已拿下?荒岠一向无脑,这次竟然会想出用疫一病这种缺一德法子,想这法子的人真是荒岠人吗?”
句句戳重点。
军师的眼神越发的灼热,果然是生而知知,哪个娃儿在这种情形下不是吓得哇哇大哭?就算是胆子大些的,又哪个才五岁之龄就会想到这些?
“叛徒皆已拿下,只是,,我们晚了一步,军中染疫的事被他们先一步传给了荒岠军。
荒岠国有一国师,现在是荒岠军中的军师,看着像是宣王的幕僚。”
祈宝儿龇牙,这文人讲话就是不干脆,‘看着像是宣王的幕僚’,丫直说荒岠军这次干的缺一德事是宣王主使不行吗?
等下···
祈宝儿小拳头一拳怼在城墙上,“干丫的,这瘪犊子玩艺儿,他想用整个南面的百姓来帮盈州解困。”
辰一和众将领:“……”
这么漂亮的小奶娃娃骂人就已经很让人惊悚了,小拳头下凹进去的一个深拳印它是认真的吗?
真,真神人啊!
也是力大无群那种吗?
军师却是双眼都快放上了烟花,他只一提宣王,安乐郡主立刻就想到了宣王的阴谋,这可不仅仅只是生而知知了,而是点亮了谋略技能的生而知知。
最重要的是,这位显然的一点不惧宣王这位皇子。
是,皇上派兵围了盈州,也下了生死不论的命令,可宣王的头衔至今还在,皇上从来没说过废了宣王这样的话。
帝王子嗣少,除了太子就只有一个宣王,再加皇上对宣王的态度不明,这让底下的文武百官也不知该拿宣王是一个什么态度。
平原关的将领们也同样。
所以荒岠国中的国师乃是宣王曾经的幕僚这点,他们也拿不准是否要上报。
若是皇上心中还掂着宣王而将此事压下,他们这些知情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完蛋。
好在太子到来,他们将此事告知了太子,这,也算是他们整个平原关的将领皆已向太子投了诚。
只是他们似乎运气不是太好,太子染了疫。
太子要是真在平原关出了事,他们这些人全得没得跑不说,皇上可就真只有一个宣王了。
军师将宣王之事告知祈宝儿也是在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这些人已经向太子投诚这事太子若还在可能会一直瞒住,可若太子真出事,早晚会被泄露出去,到时等他们的,将是万劫不复。
军师比其它人对京中的事知道的更多,眼前这位郡主可不仅仅只是位简单的郡主二字,她是个能随意进出御书房的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