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被许夫人和那个养女寻到了机会。
严知府手里许瑜瑜的小衣已经被许老爷子的人‘拿’回,但人就是这样,没希望时可能不会再去想,这瞅着有希望又失去,心里的玉望便被放大了,胆子也跟着变大。
许夫人她们与严知府原计划是这样:
严知府也假意出恭的与旁人分开,然后躲在一专供官员们休息的房间里等着;
另一头许瑜瑜从恭房一出来就被人敲晕,然后许家那养女以许瑜瑜身子不舒服为由,将她扶去了严知府所在的屋子里。
好在大郞被祈宝儿提醒了后向祈宝儿借了两女暗卫,扮做了丫环跟在了许瑜瑜的身边。
许夫人他们第一步的敲晕许瑜瑜这就遭了滑铁坡,反是要动手的人被暗卫捶了个半死,躲在不远处的许家养女被另一暗卫敲晕。
然后嘛,自然是有仇当场就报,暗卫悄咪的将许家养女给送去了严知府所在的屋里,顺手将严知府也劈晕。
霍韩顿时看君槿澜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澜爷,原来您早就准备。。。【做了个切脖子的动作,还翻了个非常有灵魂的死亡白眼】剁了叶城的这些缺德货。”
君槿澜被他这特意搞怪逗得差点笑意都没能藏住,和霍韩他没必要装深沉,很是坦白的点了点头。
“霍叔,此行前往属地我有好几件事要做。
于公,一是属地灾情一事,二嘛,在我离京前,皇上曾特意召我进宫过,对于景州两年的税赋皆欠之事,皇上并不全然相信棋大人全是用来施于流民。
这于私,霍叔是知道的。”
霍韩点头,私嘛,就是君槿澜要以自己为饵,引出魔教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教主,彻底让君家和魔教来个了结。
“皇上是在怀疑清王府?”霍韩眉心皱成了十字。
老清王的父亲是皇上亲爷爷的亲弟弟,他这一脉可是对皇上这一脉忠心耿耿,皇上若真是怀疑他们,也太令人寒心了。
“说实话,我不知皇上是否真的怀疑老清王,还是说他只是怀疑棋大人。”
顿了下,君槿澜抿了下唇继续道:“景州每年的收成是禺国第二,棋大人连着两年未给朝廷交过一斤的粮,霍叔你也看到了,今年还算情有可原,棋大人自己也亲口承认了今年税赋拖欠,可去年的呢?
我问过棋大人,棋大人说去年的税赋景州是交了的,由景州军护送进京,赋册上也有记录。”
这下霍韩有些头大了,“不对啊澜爷,若是户部没收到景州的税赋,朝廷不可能没有声音出来吧?”
他就没听说景州欠税这事儿啊!
君槿澜眸色渐深,“被皇上压下了,太后与我说过,皇上是担心查到老清王头上。”
霍韩:“……”
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查到谁头上也不会查到老清王头上好不好?他都怀疑这事儿可能老清王父子都不知道呢。
不知是不是他一直过于疯匹的原因,他怎么有种某人在欲盖弥彰的感觉?
好在霍韩疯归疯,可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他还是有数的。
这话题过于敏感,实在不适合细谈,霍韩哈哈了声挠了挠头朝窗外看去,“狗蛋去拿几个人怎么去了这么久?”
说着,他有些不爽的撇了眼站在君槿澜旁边的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