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阳说:
如果强奸可以是临时的,那还有流氓吗?
——摘自《丁阳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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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神不定的驱车离开体检中心,刘强的话让我感到一丝惶恐,我忽然发现对这个王总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身为央企老总的他,卓尔不凡的气度背后,隐藏的到底是一张怎样的面孔?出口成章、满腹经纶的儒商?威风八面、掌控全局的上位者?还是有着复杂背景的神秘人物?
我感觉头有点疼,真是搞不明白啊!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响了,我一边减慢速度,一边接通了手机,电话居然来自公司的徐总。
徐总问我:“都好几天了,那件事的进展如何了?”
我汇报说:“已经取得重大进展,土地评估报告书的事情很快会有眉目。”
徐总说:“很快是多久?公司高层明天上午就要开会研究,对竞标方案进行可行性论证!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说:“请徐总训示!”
徐总说:“这意味着你必须在24小时内拿到36号土地的评估报告书,其中最关键的是必须拿到土地的估价!也就是说你只剩不到24小时了!”
我惊出一身冷汗!“徐总,这么急啊,不能缓两天吗,这操作起来需要一个复杂的过程啊!我怕……”
徐总打断我的话:“我不要过程,只要结果!”
我心说当领导就是好啊,只要说声“要”就行了。
沉吟片刻,徐总缓和了一下语气:“小丁,你可能也知道了,公司最近要提拔年轻干部,你已经进入大名单了,只要这件事成了,你提升主管的事,我一力承担!”
我心说,人徐总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说:“放心吧徐总,明天一早那份报告书就会出现在您的办公桌上的!”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挂了电话,我开始发愁,大话已经说出去了,要是办不到的话怎么办?思来想去,我咬咬牙,妈的,老子就拼这一把了!
我定定心神,再次拨通了郝主任的电话,郝主任应答了电话,我听见话筒里面传来类似咀嚼食物的含混声音。
我问:“梅姐,在吃午饭啊,在哪家大饭店啊?怎么不早说?早说我请!”
“什么大饭店啊,我在单位吃食堂呢。”
“咦?这么大的主任也吃食堂啊?”
“我怎么就不能吃食堂啊,你以为我天天下饭店啊,群众影响多不好啊。”
“那倒也是,对了梅姐,那件事情给您办妥了,我现在就给您送过去吧?”
“我让你办什么事了,你给我送什么呀?”
“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保健贵宾卡啊!您忘了?”
“噢,是那个啊,过两天再说吧,不急。”
我心说你不急我急啊!
“别过两天了,反正今天也是周五了,干脆下午给您送过去得了,记着跟您门口的两位门神打声招呼啊。”
郝主任沉吟了一会:“你还是别过来了,最近纪检部门查得很紧,你作为房产开发商老往我那里跑,影响不好,再说,那地方你熟门熟路的,再来个兽性大发怎么办?”
我听了心说我肏!这前两句听着还象领导说的话,挺正经的,最后这句怎么听着像是诱人犯罪啊?
我说:“梅姐,您怎么又提那事啊,我昨晚反省了一晚上了,检讨书都写好了,要不给您送过去御览一下?”
“你别过来,来了也进不了门了,我已经狠狠批评了上次的工作人员了,太不负责了,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往里面放!”
我一听这不是拐着弯骂人吗!
“梅姐,您放心,我去储备中心不进去也行,我已经去花店预定好了999朵玫瑰,整整一个大花篮,花篮上写上‘献给亲爱的郝主任’几个大字,到时候我就把它摆放在你们中心大厅的中央,以示谢罪,您看怎么样啊?”
郝主任在电话里低声惊呼了一声:“天啊,你不会疯了吧?想害死我啊!”
我嘿嘿一笑:“梅姐,跟您说,我这人可是人来疯,想起一出是一出,说办就办!我现在就在去您那的路上呢!”
郝主任说:“唉!算我怕了你,下午我抽空出来一趟吧,你说个地方吧。”
我心说搞定!
“梅姐,等我定好地方了,再给您去电话吧。”
我开着车在街上闲逛了半个来小时,忽然在距离土地储备中心大楼几个街区的地方,发现了一家“五福茶艺馆”,这是一家现代型茶艺馆,在北京有好几家连锁店。
我在它的连锁茶社喝过几次茶,感觉环境还可以,服务态度也好,而且口彩也好,“五福”寓意取自北京人古老的信奉“人有五福”之说,也就是“康宁、富贵、好德、长寿、善终”。今有“知福、幸福、惜福、享福、造福”之意。
我在服务台定了一间最好、最私密的包间,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到了包间,里面装修的格调很现代,真皮沙发,红木茶几,整洁明亮,并没有片面追求华而不实、古色古香的明式家具,而且私密性很好,包厢隔音效果很好,整体感觉很舒服,很惬意。包间的墙壁上挂着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水墨丹青,显得意境深远,淡雅宁静。
服务员拿来茶牌,首页上是四种新茶,她向我推荐了黄茶,说比较柔和,介于白茶和乌龙之间。
我中午也没心思吃饭了,就随意要了几份糕点,还有几样小吃,有话梅、瓜子、开心果等等,一会黄茶泡好了,我尝试了一口,香味幽然,沁人心扉,口味还真不错!
我吃了几口小吃,然后拨通了郝主任的手机,她似乎刚回到办公室,我告诉她我订好的茶楼,郝主任告诉我她下午要先开个小会,可能要晚一点过来,这时我听见似乎有人进来找她办事,她先请来人坐下,然后小声在电话里问我:“我的那个……那个什么……你带在身边了吗?”
“什么呀?”
“就是那个……那件东西!”
“梅姐,到底是哪件东西啊,您能不能说清楚点啊?”
“就是你从我办公室拿走的那件!”她压抑着恼火低声说道。
“噢……想起来,是不是白白的,小小的,三角形的?”
“嗯”
“带蕾丝边的?”
“嗯嗯”
“手感很柔软的,穿在屁股上,套在大腿上的?”
“嗯嗯嗯……”
“没带!”
“你……”
“我把它放在家里的保险箱里收藏起来了,我通常每天晚上都要用的,一边闻着,一边打着手枪,可爽了……”
电话那头的呼吸明显加重了!我决定再加一把火:“梅姐,我其实最喜欢上面那几块淡黄色的凝固物,每次我都会用舌头舔的,那味道真令人回味啊,骚腥腥的,您是不是觉得我口味有点重啊……”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等了片刻,我听见郝主任用低低的颤音问:“你到底想怎样啊?”
“我想要的东西,梅姐那么聪明,肯定能猜出来的,咱们交换吧?”
电话里面沉默了片刻,我耐心的等待着。
“讨厌!”最后我听见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然后挂了电话。
我在茶室里吃着糕点,品着清香的香茗,心情大好,口胃大开。
大约等了将近两小时,茶室的门忽然打开了,一个身着素雅的高挑女人闪身走进,白皙的脸上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薄薄的红嘴唇,显露着高傲和矜持。我差点笑出声来,心说怎么每次见面都搞得跟谍战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地下工作者在这接头呢。
我起身离位,笑容满面的说:“梅姐一路辛苦了吧,快坐下来喝口茶吧。”
郝主任端着架子,很矜持的坐了下来,鼻子里面轻轻哼了一声。
我叫来服务员,拿来茶牌,说:“梅姐想喝什么茶啊?”
郝主任没好气的问:“什么茶最去火啊?”
服务员说:“最简单的是绿茶,另外还有菊花茶,普洱茶,苦丁茶,决明子茶,莲芯茶,股绞兰茶都可以。”
郝主任说:“来份苦丁茶!”
我说:“梅姐,那种可苦啊,要不您换一种?”
郝主任白了我一眼:“我乐意!”
我心说那我可不管了,千金难买乐意啊。
不一会,服务员拿来了苦丁茶,当着我们的面泡好,顺便显露了一手茶艺功夫,备、洗、取、沏、各道工序倒也像模像样。
服务员走后,梅姐端起了饮了一小口,我闭了双眼!
我耳中听见一声惊呼:“哎呀,苦死我了!”
我心说这不是自找的吗!
我忙赔笑:“梅姐,我不是说了让你换一种吗?”
“我看你是成心想害我吧?气死我了!”
“怎么还有人敢让梅姐像这样的美女主任生气啊?这还了得啊?是谁啊?”
“就是你这个坏蛋,你少油嘴滑舌的,我要的东西呢?”
“在这呢,都给您备好了。”我掏出白金贵宾卡,双手呈上。
郝主任接了过去,看了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放进手包里面,鼻子轻轻哼了一声:“哼,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心说这几十万的东西,她就瞟了那么一眼,然后就轻轻松松放进自家腰包了,还真是潇洒啊,就跟没当回事似的。
“那您要什么啊?”
“你跟我装傻是吧?”郝主任面沉似水。
“哦,看我这记性,就是那东西啊,我放在裤兜里面了。”我一拍脑袋,煞有介事的说。
“拿出来给我吧。”
“我手不干净,要不您亲自来拿?”我讪笑着。
“你……”
我凑过去坐在她身边,肆无忌惮的看着她,直到她白皙的脸上透出红晕。
“讨厌!”她咕哝了一声,然后低下身子,把手伸向我的裤兜,我感觉一只柔软的小手贴着我的大腿肌肉摸了进来,
“梅姐,您的红酥手好比软香温玉,摸得我好舒服。”
郝主任低声唾骂:“呸,斯文败类,把红酥手用在这!陆放翁泉下有知,死不瞑目了!”
我嘿嘿笑着,郝主任抬起头来,皱起眉头问我:“怎么没有啊?”
我说:“你往里面摸,相信你一定会摸到的!”
郝主任又往里面伸伸手,说:“还是没有啊?你逗我呢吧?”
我的大鸡巴早硬了,我说:“哪能啊,您再摸摸看。”
我伸出手,隔着裤裆把大鸡巴推向她的手边,她在我裤兜里抓了一把,一把摸到硬乎乎的肉棒上!
她惊呼了一声:“咦?什么东西啊?”
我说:“是我的小弟,他躲在里面,有点不好意思见您,其实可想您了!”
“坏蛋!”郝主任嘴里骂着,可是手就是不抽出来,继续低着头摸着我的弟弟。
我一看还真是闷骚啊,索性解开拉链,露出大鸡巴,让她摸个痛快!然后我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轻呵着热气,她象征性的躲闪了一下,我一看有门!于是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的耳垂儿,她身子轻颤,发出一声呻吟。
于是,我把手伸进她的怀里,把乳罩剥离开,揉捏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不太大,略显松弛,但是手感还行,两颗小乳头硬挺挺的撅着。我用食指和拇指捻了一会她的奶头,她呻吟的声音似乎更大了,我看差不多是时候了,伸手去解她的裤扣。
她惊慌起来:“你要干嘛呀?”
我心说这还用问吗,“梅姐,你想死我了,咱们好好亲热一下吧!”
我解开她的裤扣,开始往下扒裤子。
“你怎么这样啊,不能在这啊,让人发现了怎么办?”她压低声音惊慌失措的说道。
“没事!我已经打点好服务生了,没人打搅咱们,再说这里环境优雅,古色古香,隔音又好,正适合男女偷情幽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