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暴叹了口气:“混黑的能干嘛?黄赌毒都占全了,还不止这些,东城三成的酒吧夜总会都是他开的,龙腾集团,听说过吧。”
我点头,上学回家的路上确实能看到不少打着龙腾招牌的企业。
雷暴想了想说:“这样吧阿狂,最近几天你就别回学校了,我跟龙爷一个手下认识,我看能不能帮你跟龙二小姐求个情。毕竟这只是件由误会引起的小事,摆几桌服个软,这事也就过去了。俗话说的好,不知者不罪啊,我觉得只要咱们态度摆端正了,龙二小姐未必会抓着不放。”
我咧嘴一笑:“服软?我字典里可没有这两个字。”
雷暴正色:“那你想怎么着?跟龙爷打擂台?我不知道你在南陵混的怎么样,但就东城,除了另外两大黑帮,敢跟龙爷叫板的人都死光了!”
我冷笑:“别人是别人,我是我。行了老雷,这件事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解决。”
妈的,打了我的妞,还让我服软道歉?天底下哪有这个道理。
“阿狂,这件事很严重,你不要犟,搞不好真会出人命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最好的解决办法。”雷暴还在劝我。
我知道他是好心,但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接受。
我摆摆手:“我在南陵没服过谁,在东城也一样。”
“狂少,你就听雷暴哥一句吧,龙爷真不是咱们能够对付的。”丸子也在劝。
我朝他摆摆手,起身告辞:“我有分寸。”
回到家里,我给大肥打了个电话,沈浪正好也在旁边,把事情跟他们一说,两人都嘿嘿嘿嘿的冷笑起来,“什么他妈的龙爷,龙二小姐,这些年咱们红烧清蒸的龙虎狼还少了?老大,你别担心,我跟狼崽子这就召集弟兄去东城帮你,操他妈的龙爷,惹急了肥爷,老子掘了他们家的祖坟把他老祖宗拖出来挫骨扬灰。”
我点头:“我现在有一个顾虑,你们俩要是来了,南陵的生意怎么办,老马还在住院吧?”
大肥阴笑:“放心啦,老马那小子伤早就好的差不多了,整天瞎蹦跶,我觉得吧,他的外号不应该叫马后炮,应该叫蚂蚱,哈哈!还有,上次咱不是去敲打了一个叫阿力的小子么,这小子挺机灵,被狼崽子招安了。”
“哦?是吗?这人怎么样?”我呵呵一笑。
沈浪说:“还不错,挺能干的,就是胆子有点小,不如长的那么凶悍。”
我问他怎么回事,沈浪跟我解释说:“那天,他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好抓了公司一个卷款七百多万潜逃的主办会计在那点天灯呢,这小子直接就吓吐了。靠,我就不懂了,不就点个天灯,怕个毛啊。”
我笑的不行:“你小子能不能别这么猎奇,直接切碎了喂狗就好了,非得整这一出,血得呼啦的,多费事。行了,那你们收拾收拾过来吧,南陵交给老马我倒也放心。”
“得嘞,最近我这身子骨啊都快生锈了,正愁没事干呢。”
挂断电话。
我心情愉快的玩起了Xbox。
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老子偏不信这个邪。
还是那句老话,这件事如果就这么告一段落,那所谓的龙二小姐不找我麻烦,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绝对没问题。可她要是敢阴我,嘿嘿,世上只会多一群孤魂野鬼。
在这里插个题外话,所谓‘点天灯’就是把活人的脑袋敲开,然后灌入灯油插进灯芯把他当成灯一样来点,最后这个被点天灯的人会在极端痛苦的情况下死亡,由于太过血腥,所以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了,通常是用来惩罚那些犯了大错的人,能起到杀一儆百的效果。
不多时,董珍珍发信息过来,问我伤的怎么样,严不严重。我告诉她没事,抹了点红花油,两三天就能消肿,你呢,胸口还疼吗?
董珍珍发了个视频过来,她正窝在机房里。